;现在只是危险,算不得苦。
&esp;&esp;云茶仙乳避开跟别的茶商竞争,直接开辟新的市场,受累的只是袁家产业的伙计。
&esp;&esp;沈家也是荒国皇帝许以重利安插过来的,先别管隐患不隐患,也算是纯白捡。
&esp;&esp;也就是这几天行为太过冒险,出一点差错就会尸骨无存。
&esp;&esp;现在看来,姑且算成功了。
&esp;&esp;可即便杀,也可能全部杀光。
&esp;&esp;纳贡派话事人被砍光了脑袋,但纳贡派却不会因此消失,若抄了所有纳贡派的家,齐国只有崩塌一途。
&esp;&esp;自从齐国内部有了派别,主战派与纳贡派从来不是一个级别,之前的冲突连争斗都算不上。
&esp;&esp;今天,是主战派第一次获得与纳贡派相当的地位。
&esp;&esp;不是战斗的结束。
&esp;&esp;而是战斗的开始。
&esp;&esp;宁婉梨微微一笑:“既然以后注定要苦,那今天就杀个痛快!今天他们胆寒一分,以后我们吃的苦就少一些!”
&esp;&esp;“好!”
&esp;&esp;宁无垢哈哈大笑,纵身一跃,将殿内金柱之上的长剑取下:“挽黎,接剑!”
&esp;&esp;宁婉梨握着长剑,只感觉一股玄妙的气息充满了身体,不由有些惊愕:“父皇,这是……”
&esp;&esp;宁无垢面露羞惭:“此剑名为王权,乃是当年我登基之时,遍寻铸剑名师所铸,以皇运许下宏愿,愿国土之上,尽皆王权,奸佞贪渎,皆斩于剑下。只可惜,当政数十载,却从未有勇气拔出来过,如今这把剑赠予你!”
&esp;&esp;以皇运许下宏愿!
&esp;&esp;宁婉梨听过这个说法,即前者以皇运为代价许下宏愿,若后者能达成,便会有百倍皇运反哺。
&esp;&esp;只可惜,宁无垢人生中最辉煌的几年,便是他登基的那几年。
&esp;&esp;之后征战数年,他身后的财阀花费海量财力打仗,别家却赚得盆满钵满。
&esp;&esp;他们岂能容忍?果断撤退!
&esp;&esp;于是,宁无垢就走了下坡路。
&esp;&esp;虽然宁无垢年纪还未到半百,但早已没有了当初的锐气。
&esp;&esp;由他拔剑,必血本无归。
&esp;&esp;宁无垢看着宁婉梨:“你可敢拔剑?”
&esp;&esp;“有何不敢?”
&esp;&esp;宁婉梨笑了笑,铿的一声,直接将长剑拔了出来。
&esp;&esp;金光很淡,却已经与宁婉梨融为一体。
&esp;&esp;宁无垢颇为欣慰,看向菜市口的方向:“去吧!”
&esp;&esp;“嗯!”
&esp;&esp;宁婉梨点了点头,便擎剑转身离去。
&esp;&esp;此去,斩佞,挽黎。
&esp;&esp;……
&esp;&esp;一刻钟后。
&esp;&esp;菜市口。
&esp;&esp;宁婉梨一手擎长剑,一手托文书,居高临下看着下面跪的数百人。
&esp;&esp;这些人身上,满满都是围观百姓砸来的烂菜叶和臭鸡蛋。
&esp;&esp;《岳飞传》的十二道金牌,纳贡派手持钱粮不发,北疆三城的拱手相让。
&esp;&esp;异曲,同工。
&esp;&esp;对这些拖将士后腿的狗东西,他们的怒火几乎把天灵盖都给冲破了。
&esp;&esp;城东张铁匠,含泪赚了上千金。
&esp;&esp;就连以捡菜叶为生的老大娘,也赚了好几个大钱。
&esp;&esp;真解气。
&esp;&esp;但为什么还不杀?
&esp;&esp;所有人都看向宁婉梨,俨然已经有些迫不及待。
&esp;&esp;宁婉梨面色如霜:“汝等通敌卖国,证据确凿,可有人反驳?”
&esp;&esp;菜市口跪着的众人沉默不语。
&esp;&esp;甚至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esp;&esp;准确说,不是勇气,而是能力。
&esp;&esp;反驳?
&esp;&esp;反驳个鬼!
&esp;&esp;他们颈椎骨都被捏碎了一块,根本就抬不起头来,就连舌头也被人用毒废掉了,连“阿巴阿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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