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那么没心眼,也不会向您一样顾全大局,不管那时在位的是现在的哪个皇子,敢对我孩子动手,我都要想尽一切办法弄死他!”
&esp;&esp;老爷子气得声音发抖:“你,你大逆不道!”
&esp;&esp;赵昊丝毫不露怯,反而向前走了一步:“若我保护家人都算大逆不道的话,那我还真就大逆不道了!反正都是引颈就戮,早戮晚戮都是戮,干脆您现在就把我戮了,正好顺遂了老姜头的心意。”
&esp;&esp;“你!你……”
&esp;&esp;老爷子瞪着赵昊,因为情绪激动,真气溢出,须发都炸了起来,就像是发怒的雄狮。
&esp;&esp;但他终究还是没朝赵昊发火,情绪逐渐平静,须发也温顺了下来。
&esp;&esp;他叹了口气,神情说不出的疲惫,摆了摆手道:“你先回去睡觉吧,我想静一静!”
&esp;&esp;赵昊心中暗叹一声,瞅他魂不守舍的样子,也不好逼得太紧。
&esp;&esp;老爷子的三观毕竟在封建社会形成,血脉宗族的意识根深蒂固,哪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
&esp;&esp;只好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爷爷!您好好休息!”
&esp;&esp;说罢,便朝门外走去。
&esp;&esp;即将踏出门槛的时候,身后却响起了老爷子的声音。
&esp;&esp;“你叫人给我送几坛酒回来!”
&esp;&esp;“好!我屋里就有心悦……”
&esp;&esp;“不要心悦仙酿,要七月红!”
&esp;&esp;“嗯……”
&esp;&esp;赵昊闷闷应了一声,如今荒国境内,乃至六国境内最好的酒,没有之一。
&esp;&esp;但在心悦仙酿之前,荒国最好的酒就是七月红。
&esp;&esp;是由荒国东南部最肥沃的土地上的精粮酿制而成,其中加上了高山红花,酒水通体都是玫红色,只有在树下埋七个月,红色才会随着涩味一起消除,变得醇香怡然。
&esp;&esp;这酒以前堪称荒国的国酒,只不过因为落后五国太多,担心被五国看不起,才没有安上“国酒”的名头。
&esp;&esp;但在荒国境内,它还是百姓眼中吊打一切的好酒,只有皇室和权贵之家才能享用。
&esp;&esp;赵昊听老爷子说过,说他年轻的时候家里不富裕,喝一口七月红得肉疼好久。
&esp;&esp;他这一生,喝七月红最痛快的只有两次。
&esp;&esp;一次是他跟姜峥结拜。
&esp;&esp;一次是他跟心上人成亲。
&esp;&esp;这两次,酒都是姜峥出钱买的,当时军队正处于拮据的情况,听说是他变卖了先皇赐的玉佩才换来的钱。
&esp;&esp;唉……
&esp;&esp;赵昊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略微有些发酸的鼻头,便带着老杨离开了镇国府。
&esp;&esp;一刻钟后,他亲手把一坛七月红放到了小书房门口,随后躲在远处悄悄地等着。
&esp;&esp;过了好一会儿,小书房才开门。
&esp;&esp;老爷子把七月红拿到屋里,就又关上了小书房的门。
&esp;&esp;紧接着,小书房的灯就暗了下来。
&esp;&esp;想必,老爷子应该是去暗室了吧。
&esp;&esp;赵昊叹了一口气,回到了自己屋。
&esp;&esp;练功!放血!喂传国玉玺!
&esp;&esp;暗室。
&esp;&esp;一桌三椅。
&esp;&esp;赵定边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煮着酒。
&esp;&esp;另外两把椅子没有坐人,却分别放着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
&esp;&esp;一件喜服,一件战袍。
&esp;&esp;喜服是件棉衣,红色的衣服,白绒绒的衣领,那年冬天雪很大,这件衣服穿在娘子的身上很好看。
&esp;&esp;战袍镶着金边,看起来威猛当中不失贵气,那年的姜峥为抢粮道,被山中悍匪所劫持,却以绝佳的口才将这山寨收到麾下,却还没来得及收编,城中就发生了大战。
&esp;&esp;最后,落魄皇子把战袍交给了兄弟,一人一骑突围而出,愣是带着一千山匪打出了奇袭的效果,解了围城之困。
&esp;&esp;一转眼,这么长时间过去了。
&esp;&esp;不一会儿,酒煮好了。
&esp;&esp;赵定边倒了三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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