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能处,有刑她真上。
&esp;&esp;这两个藩王虽然实力不低,也在军队中待过一段时间,勉强也算军旅出身。
&esp;&esp;但毕竟没有真正上过战场,也没有真正吃过苦。
&esp;&esp;这二十多天呆在天牢中,别的囚犯受的刑,他们一个也没漏。
&esp;&esp;每天都被折磨得几欲发狂。
&esp;&esp;一张嘴,除了吃饭就是骂娘。
&esp;&esp;“彭!”
&esp;&esp;“彭!”
&esp;&esp;“彭!”
&esp;&esp;脚步声传来,听脚步声的频率,来人好像无比悠闲。
&esp;&esp;两个藩王抬起头,看到来人是谁以后,眼眶都要瞪裂了。
&esp;&esp;“宁婉梨!”
&esp;&esp;“哈哈哈!宁婉梨,你竟然还敢来看我们?”
&esp;&esp;“对两个皇叔用刑的感觉畅快不畅快?放心,以后这种刑罚会成倍地用到你身上。”
&esp;&esp;“你这次来,是想看看自己未来会有多么凄惨么?”
&esp;&esp;“不愧是想当女帝的人,心智倒也是真不脆弱!”
&esp;&esp;看着两个笑得疯癫的人,宁婉梨揉了揉耳朵。
&esp;&esp;真聒噪!
&esp;&esp;她扫视了一眼狱卒,露出沉思的神情。
&esp;&esp;旋即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两位皇叔骂得难听,倒也算不上特别凄惨,如此暗无天日的牢房,居然也能弄清外面的情况。”
&esp;&esp;她时时刻刻关注着牢房的情况,自然清楚这两个藩王的情绪变化。
&esp;&esp;一直在受刑,一直在骂娘。
&esp;&esp;但七万匹精锐战马的消息传回来的那天,他们消停了许多。
&esp;&esp;结果随着战局朝下发展。
&esp;&esp;天晴了,雨停了,他们又觉得自己行了。
&esp;&esp;天牢之中不允许任何人看望,给他们传递信息的只能是狱卒。
&esp;&esp;这就是齐国。
&esp;&esp;有钱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国度。
&esp;&esp;凉王用怨毒的目光打量了宁婉梨一眼,冷笑道:“我倒是挺好奇,你究竟是哪里来的勇气对我们用刑,你就真不怕报应到自己身上?”
&esp;&esp;宁婉梨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我要是赌输就自缢了,怎么报应到我身上?”
&esp;&esp;凉王:“……”
&esp;&esp;祁王:“……”
&esp;&esp;仔细想想,好像是这个理儿。
&esp;&esp;凉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对宁婉梨的嘲讽和威胁,好像起不到任何作用。
&esp;&esp;既然这样,还放狠话做什么?
&esp;&esp;那不是找抽么?
&esp;&esp;他勉强笑了笑:“小婉梨啊,刚才叔在放屁,你就当没听见哈!你说这刑罚能不能稍微放一放,毕竟你打我们也没什么用啊,纳贡派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人,你打得再狠也改变不了外面的情况啊!”
&esp;&esp;“谁说打你们没有用?”
&esp;&esp;宁婉梨一脸莫名其妙,指着对面的坑洞:“你们应该知道那个地方是干什么用的吧,以前被你们送到监狱的人受刑的时候,你们应该从里面观看过。”
&esp;&esp;祁王神情一凛:“有,有么?”
&esp;&esp;宁婉梨冷笑一声:“十四年前浊河支流决堤,发生了涝灾,你们截取了朝廷的赈灾粮,让灾民饿肚子,迫不得已把地卖给你们。有一家怎么都不肯卖,被你们割了舌头诬陷是抢赈灾粮的山匪,然后在牢里被活活打死。那个牢房我去过,也有这样的坑洞。”
&esp;&esp;祁王神色难看:“区区一个平民,也值得你这么对我们?难不成,这样会让你有种伸张正义的感觉?”
&esp;&esp;“不是!”
&esp;&esp;宁婉梨摇了摇头:“我一直挺好奇这种观看行刑是什么感觉,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近些日子压力颇大,尝试了一下竟发现还挺解压。不然你以为,你们塞了那么多钱,为什么狱卒还下手那么狠?”
&esp;&esp;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因为我出的更多!”
&esp;&esp;凉王:“……”
&esp;&esp;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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