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大的伤亡,几十万大军这才有惊无险地到达目的地。
&esp;&esp;只是所有的东西都被暴雨浸透了,士兵想要干干爽爽地睡觉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esp;&esp;副将上前问道:“元帅!现在怎么办?”
&esp;&esp;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下意识地看向竹叶,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esp;&esp;贺啖却像完全没有看到一样,叹了一口气道:“让众位将士忍一忍,睡觉的时候催动真气蒸干雨水,千万不要生病!”
&esp;&esp;暴雨中,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模湖。
&esp;&esp;听到贺啖的命令,副将明显有些迟疑。
&esp;&esp;贺啖皱了皱眉,却没有训斥他,只是笑道:“扛过这暴雨,后面的胜利依旧是我们的!”
&esp;&esp;“是!”
&esp;&esp;副将只能点头,将贺啖的命令传达了下去。
&esp;&esp;竹叶神色微寒,沉声说道:“贺元帅果然还是不相信我!”
&esp;&esp;“并非如此!”
&esp;&esp;贺啖赶紧说道:“此次齐国强降暴雨乃是逆天之举,定然不会持久,只是多扛两天的事情,扛过之后面对的就是没有任何地形优势的齐军,此次大战我们必胜,又何必让娘娘以身犯险?”
&esp;&esp;“希望元帅真是这么想的!”
&esp;&esp;竹叶冷哼一声,便直接转身离去,寻了一处峭壁,便直接化作蛇身盘了上去。
&esp;&esp;冬日的暴雨极其冰寒,顺着鳞片不断滑落。
&esp;&esp;身为蛇身,并且有着宗师的修为,他还能轻松抵御。
&esp;&esp;但魏军寻常士兵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他们只能一个个挤在帐篷里面,尽量不让暴雨带走他们体内的热量。
&esp;&esp;贺啖看这情况,心情已经差到了极致。
&esp;&esp;之前战况就算再激烈,也至少有安心睡觉的时候,但现在帐篷根本挡不住暴雨,这种情况完全就是钝刀子磨肉。
&esp;&esp;一天两天尚且顶得住,若是暴雨持续五天以上,整个魏军的士气和战力都会遭受极大的打击。
&esp;&esp;死人不太可能,但后果比死人还要严重。
&esp;&esp;但这暴雨……
&esp;&esp;应当不会持续那么久吧?
&esp;&esp;贺啖眉头紧锁,不由看向石壁上悬挂着的竹叶。
&esp;&esp;心想还好有竹叶在,这才能够轻易搬运粮草,若是没有这批粮草,怕是真的要出大事。
&esp;&esp;“唉!”
&esp;&esp;他叹了一口气。
&esp;&esp;终究还是把娘娘得罪了。
&esp;&esp;再忍忍,实在不行,就只能选择吞天魔功了。
&esp;&esp;……
&esp;&esp;翌日。
&esp;&esp;七斧岭的暴雨还在继续。
&esp;&esp;宁婉梨在齐军大营,遥遥地望着远处阴云密布的七斧岭,心中仍然无比震撼。
&esp;&esp;那片金鳞消散以后,碎屑便化作一道暗幕,如同僧钵一般,倒扣着将整个七斧岭笼罩。
&esp;&esp;现在,七斧岭上空阴云密布,雨如瓢泼。
&esp;&esp;七斧岭以外,却只有薄薄的乌云,时不时地下一场小雨,并没有特别大的影响。
&esp;&esp;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七斧岭不是完全封闭的状况,里面的积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不然魏军全都淹死了。
&esp;&esp;“唉……”
&esp;&esp;宁婉梨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前些天双方血战的时候,她曾无数次派人去魏军军营谈判,表明只要魏国愿意停战,齐国愿意出兵帮他们防守楚国。
&esp;&esp;但所有使者,无一例外都被魏国人给踹出了军营。
&esp;&esp;那么多人,只得到了四个字:齐国也配?
&esp;&esp;弱国无外交,这几个字在这几天体现的淋漓尽致。
&esp;&esp;宁婉梨本来还想着,等三年之期一到,齐荒两家把魏国逼到走投无路的时候,能收一些魏国的俘虏。
&esp;&esp;但这一战之后,“要么不做,要么做绝”这八个字,就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中。
&esp;&esp;魏国是饿狼!
&esp;&esp;可不是任人拿捏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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