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
&esp;&esp;现在,看到事情好像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儿,众人心里的疙瘩倒是没那么大了。
&esp;&esp;其中很多人的执照到被扣了,不论老朱怎么说,酒,都是必须进的。
&esp;&esp;只不过见了老朱的态度,心里舒服多了。
&esp;&esp;整整一天的功夫,小酒坊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之前按照李宪储备的瓶装酒,还没到太阳西下就已经销售一空。
&esp;&esp;当已经忙昏了头的老朱闲暇下来,看着那记录着今天业务信息的账本,愣了。
&esp;&esp;“乐业乡、烙王镇、尼拉河乡,靠头镇,常随镇、末屯乡……”
&esp;&esp;那账本上的一笔笔,竟然涵盖了邦业地区所有乡镇!就连一些大点儿的村屯,在上面都留下了名号!
&esp;&esp;“嗨呀我地妈整个邦业都喝上咱地酒啦!”
&esp;&esp;看着那账本,老朱的手哆嗦了。
&esp;&esp;与此同时。
&esp;&esp;邦业白酒厂。
&esp;&esp;厂长冯习锋看着已经完全停下来的生产线,嘴上起了一溜大泡。
&esp;&esp;这都什么情况啊!
&esp;&esp;白酒厂这几年虽然不景气,可是以往不景气的高低还挺平稳——一天倒是能销售出去二三百斤。
&esp;&esp;供销社,副食店以及县城里的小卖部多多少少都会进一点。
&esp;&esp;可是这两天不知道咋了,别说小卖铺了,就连副食店和供销社的销路都没啦!
&esp;&esp;诺大的酒厂,一天销出去五十斤的白酒,这厂子还干个几把啊?黄了得啦!
&esp;&esp;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会发生这种诡异的事情时,一个年轻人,敲响了他办公室的房门。
&esp;&esp;这人看起来约莫二十左右岁,长得白白净净,精神的不像话。但是脸上的笑容,却让冯习锋很不舒服。
&esp;&esp;“之前你托执法处办的事儿,我知道了。过来没别的意思,送你一句话。识相的,就把厂子收拾收拾等着我接收。到时候给你留个位置,再用什么手段跟老朱小烧作对,准备好下岗。”
&esp;&esp;说完,这人也不墨迹,直接走人。
&esp;&esp;看着那年轻人在楼下登上了一台县城里罕见的白色越野车,从空旷的厂大院扬长而去,冯习锋气的浑身发抖。
&esp;&esp;“这他妈哪儿来的葱!”
&esp;&esp;……
&esp;&esp;北林。
&esp;&esp;刘伟汉的任命在公示了二十天后,正式敲定。
&esp;&esp;在走完了所有的手续之后,刚刚将办公室从区委搬到了市政府顶层的伍思田,亲自将这个心腹爱将送出了政府大楼。
&esp;&esp;临上车之前,看着这个跟了自己七年的秘书,伍正思叹了口气,拍了拍刘伟汉的手:“伟汉呐,现在任命都下来了,我就不再劝你了。既然你有决心想在邦业闯出一番天地,到了地方就好好干。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邦业和北林离得也不远,没事儿回来多看看。”
&esp;&esp;刘伟汉重重的点了点头,“请领导放心,我肯定不会给您丢脸。这一次去邦业,我肯定替你把这个国家级贫困县的帽子摘下来!”
&esp;&esp;看着心腹爱将颇有斗志,伍正思手上紧紧一握,将其送上了车。
&esp;&esp;车是市政府的车。
&esp;&esp;司机之前和刘伟汉就认识,颇为健谈的一个人。
&esp;&esp;就在刘伟汉感怀的看着工作了七年的环境,随着汽车的行驶被抛在身后时,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看他。
&esp;&esp;笑道:“哎呦,刚想叫你刘主任,但是话都到了嘴边才想起来,以后可得改口了。是吧刘县长?刘县长,这改口有没有改口红包啊?”
&esp;&esp;刘伟汉从思绪之中抽回神,笑着踢了踢前座,“你小子……红包没有,不过以后到了邦业,一顿酒还是能供得起的。”
&esp;&esp;“哎!”一听说喝酒,司机乐了:“刘县长还别说,我还真就想这个!前两天我刚去邦业,虽然还是那么穷,可是邦业现在可不一样儿了。”
&esp;&esp;这话听得刘伟汉一愣,“咋个不一样法?”
&esp;&esp;“让人有想头了呗!”司机笑答:“以前去邦业,我就寻思这破几把地方办完事儿赶紧走,可是上次去啊,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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