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吗?!
&esp;&esp;萧谨行感觉到了安泞的视线,但他没有回头。
&esp;&esp;他表情冷漠,直接下达了圣旨,“皇后进营被阻,在场所有人都有罪!全部拖下去,包括冯希芸,重打军棍二十,扣军饷两月。”
&esp;&esp;安泞唇瓣紧咬。
&esp;&esp;这就是萧谨行给她的交代吗?
&esp;&esp;让所有人帮冯希芸一起,顶替冯希芸的罪。
&esp;&esp;“谢主隆恩!”在场所有人听只是被打军棍,虽二十军棍不轻,但至少不会被砍了脑袋,连忙叩谢。
&esp;&esp;冯希芸那一刻也心有余悸。
&esp;&esp;二十军棍可能会要了她半条命,但也不至于会死。
&esp;&esp;这次算是,侥幸逃过一劫。
&esp;&esp;眼底也陡然露出一抹恶毒的视线,没有半点感恩。
&esp;&esp;只想着,接下来怎么可以杀了安泞解恨!
&esp;&esp;怎么可以,坐上皇后之位!
&esp;&esp;所有人被带了出去。
&esp;&esp;然后营帐外响起了,军棍的声音,一声声,仿若皮开肉绽。
&esp;&esp;营帐内,就剩下了安泞和萧谨行两个人。
&esp;&esp;沉默中。
&esp;&esp;安泞以为,解决了冯希芸,她还可以和萧谨行好好聊聊。
&esp;&esp;但现在萧谨行对冯希芸的袒护……她不知道她要说的一切,是不是只是在自作多情?!
&esp;&esp;对萧谨行而言,她到底还算什么?!
&esp;&esp;安泞眼眸微动。
&esp;&esp;萧谨行突然拉住她的手。
&esp;&esp;手心之间,突然熟悉又陌生的触感。
&esp;&esp;安泞抿唇,想要甩开,又选择了沉默。
&esp;&esp;“先把你伤口处理一下。”萧谨行说。
&esp;&esp;丝毫没有解释,他刚刚为什么会对冯希芸的手下留情。
&esp;&esp;安泞转眸看了一眼自己还在流血的刀伤。
&esp;&esp;刚或许情绪太激动,所以并未注意到这里的疼痛。
&esp;&esp;真的冷静下来,还是痛。
&esp;&esp;刺骨的痛。
&esp;&esp;或许不只是伤口,还有心口。
&esp;&esp;她还未答应。
&esp;&esp;萧谨行已经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了营帐内的软榻上坐下。
&esp;&esp;营帐内炉火很旺,所以并不觉得寒冷。
&esp;&esp;萧谨行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衣袖挽起,看着那道狰狞的刀伤,他拿出营帐内的医药箱,开始给她做清理和包扎。
&esp;&esp;碰到酒精。
&esp;&esp;安泞伤口的疼痛,还是让她皱紧了眉头,发出了一丝,忍痛的声音。
&esp;&esp;“痛吗?”萧谨行问她。
&esp;&esp;声音温和。
&esp;&esp;“我说痛,又能怎么样?”安泞反问。
&esp;&esp;萧谨行轻抿着唇瓣。
&esp;&esp;“你还是包庇了,罪魁祸首。”安泞直截了当。
&esp;&esp;她想过了。
&esp;&esp;既然来都来了,很多事情该说清楚还是得说清楚。
&esp;&esp;如果真的错过了。
&esp;&esp;那便是命。
&esp;&esp;至少,她不想留下遗憾。
&esp;&esp;萧谨行似乎是笑了一下。
&esp;&esp;轻笑着,看不出来他的情绪。
&esp;&esp;安泞皱紧眉头。
&esp;&esp;所以她痛,她不爽,她觉得憋屈,他反而觉得她好笑了。
&esp;&esp;“好久没有见到你这般坦诚了。”萧谨行解释。
&esp;&esp;“所以你对冯希芸,有感情了是吗?”安泞问。
&esp;&esp;不想拐弯抹角了。
&esp;&esp;“你介意了?”萧谨行没有正面回答。
&esp;&esp;安泞咬唇。
&esp;&esp;“不是让我宠幸后宫佳丽三千吗?这才一人而已,你就不能接受了?”萧谨行淡淡的说道。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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