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牙疼。
&esp;&esp;甄静安把十扣纸小心叠好,又小心的放进贴身的褡裢,摇头道:“杀你是不会,你可是个大宝贝,让人想把脑子敲开看看有什么藏着的大宝贝呢。
&esp;&esp;不过惹了那位不舒服,你小子年内,就算吃着美食,那得吃出石子;喝着美酒,那也得喝出马尿……
&esp;&esp;你懂我的意思,就算你能鹏程万里,也得受些毫无来由的委屈。
&esp;&esp;另外,一顿暴打是免不了的,顾忌你的名声,应该是让贾政把你绑起来打吧……”
&esp;&esp;前面说的还比较隐晦,等到后面,甄静安干脆点明了——
&esp;&esp;那位大人物,比贾政的地位高出太多!
&esp;&esp;当然,没有指名道姓,或者说,谁也没有包天的胆子去指名道姓!
&esp;&esp;宝玉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有点明白了味道。
&esp;&esp;乐阳申更是个敏捷的,本来八分醉的脸色哗啦一下红到了顶,变成了十足十的大醉鬼,摔地上呼呼的打起了醉鼾。
&esp;&esp;“这小子挺机灵,宝哥儿,要是你什么时候不喜欢用他了,送给老夫,老夫给他个很美妙的前程。”
&esp;&esp;甄静安嗬嗬怪笑着,冲着乐阳申的两腿中间古怪打量,随后笑对宝玉,道:“那篇《自遣》……
&esp;&esp;行,你就遣遣吧,老夫想要听听,能不能让那位舒坦了心气儿?”
&esp;&esp;宝玉非常老实,他甚至觉得,就算自己成就了学士文位,或者是大学士,最好还是要老实一点。
&esp;&esp;于是,他想要开口吟哦。
&esp;&esp;可是吐出了一个字,突然笑得比黄连还苦,摇头道:“前辈,我看这篇《自遣》,晚辈还是自己留着吧。万一被误会了,很可能火上浇油。”
&esp;&esp;闻言,甄静安咬牙切齿的看着宝玉,恨不得扑了上去,咬掉宝玉的一个耳朵。
&esp;&esp;一直闷头喝酒的焦大也叹了口气,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额头,只觉得宝哥儿流年不利,怎么惹出这般的‘祸端’出来?
&esp;&esp;而乐阳申,竟然噗的一声笑岔了气。
&esp;&esp;赶紧装样,弄出个大醉鬼的样子,在地上磨蹭了一嘴黄土。
&esp;&esp;南院马棚的黄土地有些马粪、马尿的味道,但是此时,乐阳申觉得,自己还是居安思危,多品尝下久违的滋味,也不要打断宝二爷惯有的样子呢。
&esp;&esp;宝二爷卖关子、找事情、想坑人的时候是什么态度表情,他可是清楚得很……
&esp;&esp;甄静安睥了乐阳申一眼,手掌摸着光滑的下巴,突然用力,好像想揪了一缕胡子下来。
&esp;&esp;“说吧,有《木兰词》在前面,你小子肯定有好处,也肯定要受委屈。这多出来一首,最多委屈多受点,但要是作的好,说不定好处也会多些。”
&esp;&esp;焦大也跟着附和道:“宝哥儿你应该明白不少,既然送了那一位诗词,相对的另一位,你也不能不送,否则的话,呵呵。”
&esp;&esp;笑容意味深长,其中的意味,宝玉也完全明白。
&esp;&esp;所谓的那一位,是问心宫伤心的女子大能;
&esp;&esp;另一位,自然就是锦衣郎!
&esp;&esp;他以为锦衣郎是个很厉害的大能,能让姬无泪顾忌,能让问心宫的某位女性前辈垂心,铁定是很厉害的,但是没想到,竟然会是……
&esp;&esp;“罢了,晚辈送了就是。”
&esp;&esp;闷了口烈酒,宝玉趁着酒劲,开口吟哦:
&esp;&esp;“得即高歌失即休,
&esp;&esp;多愁多恨亦悠悠。
&esp;&esp;今朝有酒今朝醉,
&esp;&esp;明日愁来明日愁。”
&esp;&esp;呆,
&esp;&esp;傻,
&esp;&esp;楞!
&esp;&esp;虽然不是文人,但是久居高位,甄静安很快理解了诗句中的好几层涵义,当下抬起凝结寒冰的巴掌,要往宝玉的脑门上揍上一轮。
&esp;&esp;乐阳申立马扑起来,抱住甄静安的胳膊肘子说‘醉话’。
&esp;&esp;“来来来,咱们继续喝,不醉的是小狗……”
&esp;&esp;“还装醉?”
&esp;&esp;甄静安反手一巴掌拍在了乐阳申的脑门上,半道消了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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