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的最顶层,宝玉正在品茶读书,悠闲自在。
&esp;&esp;可是突然之间,宝玉的眼睛一阵闪烁,仿佛看见一颗黑亮的大珠,被另一颗珠子承托着,硬是朝上飙了两格。
&esp;&esp;“问心宫中,阶级命珠!”
&esp;&esp;宝玉惊声大叫。
&esp;&esp;他知道阶级命珠的事情,不等于身份地位,却等于问心宫对各人的感悟成就和潜力估算。
&esp;&esp;以前他处在第四阶,可是此时,竟然被另一颗命珠承托,硬是往上顶了两格?
&esp;&esp;只是一想,宝玉也就明白过来,忍不住摇头苦笑。
&esp;&esp;“黎清啊,你这是何苦来由?”
&esp;&esp;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读书。
&esp;&esp;不去管,不是代表他想要黎清的报恩。
&esp;&esp;只是他与黎清各凭本心做事,既然是黎清的选择,他也难以挪移,只能生生消受……
&esp;&esp;白南烟从门外进来,给宝玉看门的木秀儿反而像是她的人,屁颠颠的跟在后面,一口一个奶奶、夫人的叫着,那是一个亲热。
&esp;&esp;宝玉恨得咬牙,但是……
&esp;&esp;唉,打不过啊,别说白南烟了,他都打不过木秀儿。
&esp;&esp;人家木秀儿可是说了——现在先认主母,什么时候主人能打过主母了,那才是翻身农奴做主人……
&esp;&esp;宝玉满脸堆笑,迎上去,嘘寒问暖。
&esp;&esp;白南烟笑吟吟的看他表演,摊开暖玉一般的细腻手掌,上下掂量几次。
&esp;&esp;“嘛?要诗词?我没有!”
&esp;&esp;宝玉继续耍赖。
&esp;&esp;白南烟哼哼两声,挑起的下巴让意思不言而喻,只是宝玉装傻,气得她只能张嘴索要。
&esp;&esp;“我的紫纱香车,”
&esp;&esp;白南烟气呼呼的道:“你连我的紫纱香车都借给人,一篇情诗都不舍得给了?”
&esp;&esp;“唉,别提紫纱香车,要不是陈长弓跟着,我得把万年木心给捎过去,心疼死我了。”
&esp;&esp;宝玉顾左右而言它。
&esp;&esp;“你就知道万年木心!”
&esp;&esp;白南烟一下子发起火来,“本姑娘不跟红袖仙子争,但是你欠我的诗词,那是一定得要。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自己选吧!”
&esp;&esp;宝玉哼哼唧唧的,就是不肯给。
&esp;&esp;笑话!
&esp;&esp;给篇情诗,还得是开心的,圆满的结果,绝对是自找麻烦!
&esp;&esp;他一直推搪,眼看要把白南烟气走,可是此时,挂甲塔内又是响起一阵轻笑。
&esp;&esp;好熟悉的笑声,让宝玉气得咬牙。
&esp;&esp;该死的陈长弓,把他的地方当成戏园子了吗?说来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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