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笑上一次，他哈哈大笑，出口了一首诗。
&esp;&esp;是金朝元好问的，《摸鱼儿雁丘词》……
&esp;&esp;“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esp;&esp;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esp;&esp;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esp;&esp;君应有语：
&esp;&esp;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esp;&esp;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
&esp;&esp;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
&esp;&esp;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
&esp;&esp;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esp;&esp;好个祝福，真是好个祝福！
&esp;&esp;只听吟哦声抑扬顿挫，天地登时有了异象显化，有重叠层云，有千山暮雪，有寂寞萧鼓，也有山鬼暗啼声音凄厉。
&esp;&esp;天空有大雁并行而过，更添了七分萧索……
&esp;&esp;白马学士噗嗤一笑，笑了晚辈，作为长辈的老脸就挂不住，化作白光去了；
&esp;&esp;小长安的府尹也是一样，倒是黑差、白差和七八个衙役统领，他们才不在乎两位神女的感受，嘻嘻哈哈的，勾肩搭背的，要拿银子去喝了花酒……
&esp;&esp;“神女大人，贾宝玉的这篇诗词？混账，他是真个该死！”
&esp;&esp;三个甲士的脸也被甲片覆盖，看不见脸色，但是眼珠子通红。
&esp;&esp;忘忧却是垂着黔首，忍不住抓紧了无梦同样纤瘦的手掌。
&esp;&esp;两位长得一模一样，哪怕眼角的泪痣都是一样的女子互相对视，她们的眼睑低垂，神色萋萋如雨。
&esp;&esp;…
&esp;&esp;嗯，辛花刃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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