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出身形,已经在前往东方战线的路上。
&esp;&esp;行走坐卧皆是苦读,他没有祭出一叶金舟,而是缓慢飞行,饱览大周的大好河山。
&esp;&esp;他的文宫世界,也逐渐更加完善,实力,在不断的增长……
&esp;&esp;“探寻四海之奥妙,饱览群山之雄奇,行万里路,等于读万卷书……”
&esp;&esp;青山绿水在宝玉的眼眸里映衬出细碎的剪影,仿佛在剖析、理解,就如同理解诗词一般。
&esp;&esp;他的感悟更加剔透,在一元大道的作用下,随时都会陷进顿悟的机缘里。
&esp;&esp;然而,宝玉没让自己顿悟,这太费时间,别人万载难逢的机缘,对他来讲,有点鸡肋的味道。
&esp;&esp;顿悟瞬间九年,这种事情,他不想再尝试一次……
&esp;&esp;“有趣,倘佯在顿悟的边缘,却不肯陷入顿悟。摘星尊者,难道你觉得自己修行,会比顿悟带来的好处更多?”
&esp;&esp;突然,高空有云烟缥缈,缓缓落下一人。
&esp;&esp;这人一身雪白的纱衣,却不是普通的样式,而是洋洋洒洒铺盖了三百丈的范围。
&esp;&esp;宝玉抬头看去,刚看见一双修长美丽的腿,耳边就响起一声冷哼,把他的眼前变成漆黑一片……
&esp;&esp;“摘星尊者,咱们文人,非礼勿视!”
&esp;&esp;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宝玉甩甩头,眼前终于恢复了明亮。
&esp;&esp;他看见自己落在地上,前面有桌椅杌凳,桌椅的对面是条软塌,一位纱帽遮脸的女子靠在上面,帽檐还挂着血……
&esp;&esp;“你受了伤?”
&esp;&esp;宝玉走上前去,扯了杌凳坐下,想了想,从袖口拿出黄玉砚台,取出疗伤药推了过去。
&esp;&esp;女子瞥了眼宝玉的伤药,嗤笑道:“列国的伤药?太低级,无用。”
&esp;&esp;她当着宝玉的面,取出一块黄豆大小的金色物什,宝玉打眼一看,却怎么也看不清楚,想靠近一点,又忌惮女子的实力。
&esp;&esp;女子得意的笑:“想看就过来看,奴家还怕你抢夺奴家的机缘?”
&esp;&esp;她的头顶闪烁一座完整的文宫,金台、八卦立柱、才气横梁、覆顶,还有四面墙壁全都金光璀璨,表明了,她是成宫级别的圣途进士。
&esp;&esp;只是她的文宫寸寸开裂,仿佛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esp;&esp;“过来点看,奴家可不想锦衣夜行。这小小列国,也只有你摘星尊者,有资格让奴家显摆一二。”
&esp;&esp;女子一挑手指,宝玉就被一股恐怖的力量拽得靠近。
&esp;&esp;他没有反抗,上前观看金色的物什,只是,稍微瞥了女子更加雪白的脸颊一眼——
&esp;&esp;这个女子真是傲气,带着沉重的伤势,还要用实力欺负他一次……
&esp;&esp;“你最好休息一阵子。”
&esp;&esp;宝玉随口提醒了一句,眼睛,就再也挪不开了。
&esp;&esp;他靠近到三尺的距离,终于看清了金色物什的形状,竟然是一圈金色的气泡中,保存着一块威武至极的金色令牌。
&esp;&esp;令牌上写着‘四度为相死不悔,一身罪孽海难清’!
&esp;&esp;“四度为相死不悔,一身罪孽海难清?这是说的崔胤四度入相?”
&esp;&esp;宝玉没忍住诧异,低低的惊呼出声。
&esp;&esp;女子看了宝玉一眼,也是特别诧异的道:“你竟然知道崔胤?八千国都掩盖了崔胤的事迹,只有盛唐的史家给予保存,你,竟然知道崔胤?”
&esp;&esp;“知道的不多。”
&esp;&esp;宝玉没说假话,对于崔胤,他只知道是先后四次官拜宰相,被称为‘崔四人’,别的就不清楚了。
&esp;&esp;二十一世纪的历史上,对崔胤的记载本来就不多……
&esp;&esp;女子捂住樱唇,轻轻的笑:“你知道的不多?那奴家和谁显摆?奴家告诉你:崔胤和你一样,都是红袖仙子的心上人。他在武圣时期能四次官拜宰相是有大本事,可是,他也有大罪孽!
&esp;&esp;他以文人的无穷道理作为根基,融合了佛门的无相修行,以及武者功法里的北冥决,自创出一门诡异的法门,这法门可以从文人身上拽出红袖仙子,吞噬、吸纳,反哺给自己的红袖仙子,另外,他还有一杆百城不易级别的笔毫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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