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井建民看到了什么?
&esp;&esp;他透过被子,隐隐地看到了孙平的身体。
&esp;&esp;井建民揉了揉眼睛:我看花眼了吧?
&esp;&esp;揉完眼睛,再看,那美景依然在那里。
&esp;&esp;怎么了?我着了魔?
&esp;&esp;井建民伸出自己的手掌,在眼前看看,天哪,他竟然像b超机一样,看到了自己的手掌骨。低头看看自己穿着裤子的下身,却如同什么衣服也没穿一样,一览无余。
&esp;&esp;我的老天爷,这,这可真邪乎!
&esp;&esp;我得道了?我成仙了?我穿越了?我……
&esp;&esp;也就是说,从今以后,我走在大街上,任何女人对于我来说,都是不设防的,我可以随意欣赏她们……
&esp;&esp;眼福呀,我真他妈的眼福不浅。
&esp;&esp;可是,有一利必有一弊呀,从今以后,我走在大街上,任何男人对于我来说,也都是没穿衣服的,他们的身体,也都会赫然入目。呸!天天看见那些肮脏东西,还不把人恶心死?能吃得下饭么?
&esp;&esp;眼祸呀,我真他妈的眼祸不小。
&esp;&esp;井建民心潮起伏,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沮丧。
&esp;&esp;算了算了,以后的事就放以后再管吧,先别想那么多,眼前的美丽少女,可是明明地摆在眼前,我得好好欣赏。
&esp;&esp;井建民再从头到脚看了孙平一遍。她对他一点防范之心也没有,那种对陌生人最自然的信任,说傻呢,也真算得上傻透了。可是,说它是人类天性中从未受过污染的美德呢,那确实是高洁无比,高洁得让井建民感到自惭形秽!
&esp;&esp;她只念过小学五年级,没识得几个字,也从不看电视,对外面的世界全然陌生,但她却像一尊观音像一样,那么圣洁威严,令井建民心虚心悸。
&esp;&esp;井建民想到这里,心里干净了许多。
&esp;&esp;心里干净了,肚里没鬼了,精神就放松了,过了一会,就慢慢睡着了。
&esp;&esp;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忽然,他被她摇醒了。他睁开眼睛,天仍然漆黑,孙平用手给他掖掖被角,问:“你是不冷呀?你这床被是夏天盖的薄被子。”
&esp;&esp;“有点,有点冷。”他想用这个说法,来遮挡刚才的窘迫。
&esp;&esp;孙平说完,又睡着了。
&esp;&esp;井建民又有些想法,但转念一想,她真的是圣女。圣女不可亵渎,到此为止。
&esp;&esp;井建民睡了不久就醒来。他抬起手腕看看表,5点半。
&esp;&esp;孙平和老太太都没有醒,还好,要是老太太先醒了,看见他这个样子,会不高兴的。而孙平如果先醒,发现井建民的手放在这样的位置,她也会不高兴的。
&esp;&esp;井建民庆幸自己醒得及时。他悄悄钻出被窝儿,独自躺着。想起夜里的透视,他想再看看她,便向她看去。
&esp;&esp;但是,井建民发现,他只看到了她身上的被子,其它什么也看不到。
&esp;&esp;他看看自己的手,也看不到任何异样了。
&esp;&esp;他有些沮丧:他的透视功能消失了。
&esp;&esp;他颓然躺下,对着棚顶的木板出神:那透视功能是哪来的?又为什么会失去?
&esp;&esp;那功能肯定是在发出蓝光的砬子下得到的,可是,为什么孙平没有得到透视功能?如果她得到了,她昨天夜里为什么没有说?她肯定没有透视功能,按她的性格,她发现自己能透视,会大惊小怪起来的,不会瞒着他的。
&esp;&esp;可是,两人都去了那个石砬子底下,为什么只有他得到了透视功能?
&esp;&esp;井建民仔细地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一点点地分析他和孙平在现场有什么不同。他认为,两人因为某些不同而产生了不同的结果。
&esp;&esp;他想呀想呀,忽然想到:他在那里摔了一跤,然后又把泥土抹到了自己的太阳穴上,而她却没有!
&esp;&esp;是的,八成是那些神奇的泥土起了作用。本来嘛,那些蓝光也正是从泥土里发出来的。
&esp;&esp;想到这里,井建民激动起来。
&esp;&esp;他蹑手蹑脚地爬起炕,把被子给孙平盖上。他来到外屋,小心地穿好靯子,带着一只小铲子和一个铁皮罐头瓶,走出了小屋。
&esp;&esp;东边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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