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往后才好办事不是?”
&esp;&esp;李秘冷笑一声,也不说话,戚家刀虽然包裹着黑布,横插在后腰,但李秘还是用大拇指推出半寸刀刃来,那暗巷仿佛为之一亮!
&esp;&esp;“不瞒各位兄弟,在下身上确实有几两银子,不过要留着做大事,几位兄弟若有胆气,借你们先用也无妨。”
&esp;&esp;李秘越是说得云淡风轻,对方就越觉老辣,只是这些人也都不是吓唬吆喝,当即便有人往李秘这厢掇了过来!
&esp;&esp;那人一脚便踢向李秘的腰眼,都是些街头撒泼的路数,李秘微眯双眸,闪电抬脚,踢在了那人承重腿的膝盖上!
&esp;&esp;“喀嚓!”
&esp;&esp;那人骨头一声脆响,也不知折了没有,只是惨叫一声,便倒在地上,旁人赶忙给搀了起来。
&esp;&esp;那朝奉模样的领头人非但没有愤怒,反而有些笑意,朝李秘道:“英雄打算到哪里去?问的是旱路还是水路?”
&esp;&esp;他们之所以这般作态,无非是试探李秘罢了,见得李秘如此,想来该是心狠手辣的过路人,自然也就安心了。
&esp;&esp;李秘震慑一番,收到成效之后,也朝那人问道:“敢问兄台是哪一家的?”
&esp;&esp;那人哼哼两声道:“你放心便是,这长松镇,还没有我青子帮办不成的事。”
&esp;&esp;“原来是青子帮的各位当家,也好,我要走水路,劳烦各位当家给找条船,办成了镇上找我便是。”
&esp;&esp;李秘如此说着,便解下背后黑布包着的船舷板,轻轻放在地上,而后取出一只银袋,放在了船舷板上面,如此便退开了五步。
&esp;&esp;那人见得李秘进退有度,都是老江湖的做派,也放心不少,取了银袋,打开看了看,也是点了点头,而后拆开黑布,看了那船舷一眼,便朝李秘道。
&esp;&esp;“英雄安了心去吃饭喝酒找姑娘,有消息了自有人找你。”
&esp;&esp;那人如此一说,李秘也不停留,转身要走,见得此状,那人反倒问了一句。
&esp;&esp;“你就如此信得过咱们?”
&esp;&esp;李秘也没回头,只是回答道:“船帮最重信誉,敢冒充青子帮,只怕不需要我动手,青子帮的人也会取尔性命,这方圆百里只怕没人傻到这么做吧。”
&esp;&esp;事实也确实如此,李秘在镇上随意吃喝,找了个客栈住下,到得半夜,李秘听得外头有短促的敲门声,便起身来看,却见得门缝下塞了一张纸。
&esp;&esp;李秘展开那信笺一看,上头写着:“嘉定县养济院。”
&esp;&esp;除了这六个字外,竟然还退了一半银子给李秘,想来打听这消息并没有太费力,许是李秘的武力威慑,又亦或言语间对船帮的推崇,这些帮派人士对李秘倒也算是厚道了。
&esp;&esp;本以为线索已断,无从查起,李秘却找到了这船标,在蔡葛村可是历经艰辛,差点付出性命,才得到了这些线索的。
&esp;&esp;眼下线索终于得以兑现,李秘又岂能不高兴!
&esp;&esp;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然则这地方三教九流,鱼龙混杂,客栈又最是不安全的地方,李秘夜里也没敢睡,只是眯到了天亮,便寻了一艘客船,一路来到了嘉定县。
&esp;&esp;这嘉定县,便是后来满清鞑子屠杀汉民,史称嘉定三屠的那个嘉定,早先属于太仓州,不过后来与太仓等地,全都并入了苏州府。
&esp;&esp;今番要到嘉定县养济院去调查,李秘也就换上了捕快公服,毕竟是县衙的人,又同属苏州府,又不似吴县与长洲县那般有着诸多利益牵扯,自然是要相互关照的。
&esp;&esp;再者,养济院乃是衙门里头最清水的一个司房,甚至连县狱都比他有油水,所以李秘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和银子,就将船只的事情给打探清楚了。
&esp;&esp;这船只确实是养济院所有,平素里用来漕运货物,只是年初时有人捐助了大笔钱物,用以赡养老幼,便用那船去运货,后来便丢失了。
&esp;&esp;李秘也没想到,自己花了如此大力气,甚至差点把小命给丢了,却只是得了这么个结果。
&esp;&esp;那周瑜若只是顺手牵羊,把这船儿顺走了,这线索的价值和意义也就都不大了。
&esp;&esp;难得有了盼头,长途跋涉,谁知道并没有揭开甚么惊天大谜团,竟然只是这般稀松平常,也实在让人丧气。
&esp;&esp;不过李秘也早已看开,现实毕竟是现实,可不是甚么悬疑探案小说,并非事事都这么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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