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她的指挥,关好门坐到床上。
&esp;&esp;“放心我可是怕了你,要是你再胡乱造谣,我就真的无法解释了。”苏哲拿过枕头躺在身后,程君韵看到想冲过去抢,想到上次就是这样浴巾突然掉下来身体暴露,没敢上前。
&esp;&esp;“过来找你是谈正事,至于你的身体,看也看过了,摸又摸过,兴趣不大。”
&esp;&esp;“去!”
&esp;&esp;“要不是你强行摸,你以为我想让你摸呀!”
&esp;&esp;两人关系才破冰两天,这会又开始杠上:“有话快说,我还要换衣服睡午觉。”
&esp;&esp;“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你的毒药配制出来没?”
&esp;&esp;程君韵没好气道:“哪有那么快,布毒阵的毒药份量要控制好,而且毒药不是最关键,解药才是重点。”
&esp;&esp;“解药?”
&esp;&esp;程君韵瞪了一眼,抓住胸口坐到床边。看见离苏哲比较近,又往边上挪远一点。
&esp;&esp;“毒药的话直接就散在空气里就行了,可是来往的宾客在毒阵里面,肯定会吸引到毒气。这样一来就算有敌人在里面,他和宾客同样毒倒,那也分不出谁是谁。”
&esp;&esp;“毒药和解药配置都不难,最难的是怎么让宾客处身于毒阵里却不会中毒,这个我暂时没想到最有效的方法。”
&esp;&esp;苏哲沉默着。
&esp;&esp;婚礼那天,宴请的人每一个都有头有脸,要是来参加他的婚礼,回头不是毒药就是病倒,那他就真的几条命都不够赔。
&esp;&esp;“我有想到一个方法,就是将解毒和到饭菜里面。可是这个办法有一个弊端,要是来的宾客中混着敌人,他们要是吃食物,岂不是一样会解毒。但不用这个办法,我一时间很难找一个更加好的办法。”
&esp;&esp;“喂,禽兽你不是自诩聪明绝顶吗,想一个万全之策。不然到时在你的婚礼上毒死一大堆宾客,那就真的是轰动全世界的大新闻了。我保证到时你不用吹灰之力就可以上头条。”
&esp;&esp;苏哲眉头皱了下,他之前想到的同样是这个办法。听程君韵这样一说,认为最合理的办法反而效果不是很大。
&esp;&esp;摸着下巴沉吟一会说道:“要不让那天来的宴请宾客,在他们进来前就让他们服下解毒。我们可以将解药弄在酒或者其他食物里面,就当是开胃菜酒。宴请的宾客都是有名单的,就算是携带家眷过来,人数也好控制。”
&esp;&esp;“要是提前看到不在宾主名单的,我们就做好防备,或者让他们暂时消失一阵子。”
&esp;&esp;程君韵抿着嘴唇,这个办法不是不可行。只是那天有些人就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行。毕竟来的宾客都是有头有脸,他们不可能是一个人过来,要是带了保镖,又不能拒绝他们在门外。如果在随行而来的保镖当中混进一两个杀手,就算苏哲到时能够躲过一劫,伤到宾客事情都足够大了。
&esp;&esp;程君韵将头上的毛巾拿下来,扯了扯头发嗔道:“都怪你,明知四面楚歌,结个毛婚。”
&esp;&esp;苏哲耸耸肩:“这事情我可做不了决定。”
&esp;&esp;程君韵鼻子哼道:“你怎么就做不了决定,管好你裤档那玩意不就行了。要是不搞出人命,你至少可以推辞好几年结婚。”
&esp;&esp;苏哲白一眼,管好哪里都有可能,唯独那里最不可能。
&esp;&esp;再说,要是能够早一点搞出人命,他一定不会等到现在。
&esp;&esp;“别扯那些有的没的,现在是让你想办法,又不是让你来教训我。”苏哲瞪一眼道,“你要是现罗嗦,等下我就伸手把你的浴巾摘下来,到时你光着身体跟我说话,看你能不能想出办法。”
&esp;&esp;“你敢!”
&esp;&esp;“我有什么不敢,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这种事情,脱一次是意外,脱两次是偶然,脱三次就熟能生巧。反正我都做好牺牲自己为你主持成人礼,不在乎先把身体熟悉一点。到时知道你的敏感带,办起事就更容易了。”
&esp;&esp;“禽兽!”
&esp;&esp;跟这家伙说话,程君韵只有气死的份。
&esp;&esp;可他面脸皮厚又不是一两天的事情,就算被气得半死不活,高兴的还是他。
&esp;&esp;“反正我只负责布毒阵,至于要怎么让那天来的宾客高兴的来,安然无恙的离开你自己想办法。”
&esp;&esp;程君韵索性懒得理了,她只懂得制毒,而且从来都是用来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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