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衣,肤色白皙,精致的鼻尖微微有些发红,应该是下车时被风吹得有些着凉了,身形也不似以往那般纤瘦。
&esp;&esp;陈夕的身量在这两年似乎又拔高了那么一点,如果不是张晨意外长高了几公分,恐怕踩着长筒靴的陈夕早就过了他鼻尖的高度。
&esp;&esp;一进门冲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张扬,小家伙年三十过完就要满6岁的生日。
&esp;&esp;张扬的长相大部分继承了妈妈的模样,白皙的小脸上通红通红的,现在她已经没有小时候那种明显的婴儿肥了,个头也窜得很快,比张晨六岁的时候还要高,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将来肯定也是个长腿妹子。
&esp;&esp;看模样的话,肯定是一个可爱漂亮萌的小美女,但是深深领教过她的可恨可恶的行径之后,张晨已经对这个小东西不抱任何希望了。
&esp;&esp;以前家里老娘第一老子第二小老子第三,现在倒好,完全颠倒了不说,小老子已经变成了小娘第一,老娘第二,老子第三,他直接被打入了比冷宫还要空虚寂寞冷的无尽深渊。
&esp;&esp;就不说刚刚进门的陈夕了,就连家里养的那两只小花猫地位都比他高,小花猫饿了还有人扔条鱼,他饿了别说鱼了,连快饼干都要自己去小东西哪里蹭着吃。
&esp;&esp;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esp;&esp;“夕夕姐姐,哥哥大坏蛋有没有欺负你?”
&esp;&esp;陈夕刚进门,小东西就跑上来粘着她。而一大早上就开车将近一个多小时去位于白城区郊区的白鹤机场接人的张晨,被无情地推到一边不说。还一进门就扣上了恶人的帽子。
&esp;&esp;漂亮女人总是善变的。
&esp;&esp;刚刚还让张晨牵着手走进门的陈夕,身上还穿着张晨的大衣。这边还没脱下,那边就已经不知道在杜撰他什么罪名了,惹得小东西频频瞪大了眼睛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看着他。
&esp;&esp;“干嘛?早上起来不刷牙不洗脸,你羞不羞?”
&esp;&esp;这一对兄妹就是天生的冤家,只要在家,三天两头不吵起来就是阿弥陀佛,刘爱萍已经习惯了这一对小冤家斗嘴瞪眼的戏码,只要不动手打人,什么都能忍。
&esp;&esp;“哥哥大坏蛋。你才不洗脸不刷牙。”
&esp;&esp;“那我总不尿裤子吧!羞不羞,还尿床!”
&esp;&esp;这句话的威力比任何东西都强。
&esp;&esp;果然。
&esp;&esp;张晨刚说完气氛立马就变了。
&esp;&esp;张晨也意识到自己又说漏嘴了,抬眼一看,小东西果然又要上演哭闹的戏码了。
&esp;&esp;陈夕似乎没有发现,她只是好奇地看着张晨一副欠揍的样子在那里念叨。
&esp;&esp;而且手指还一根一根地开始掰算着。
&esp;&esp;“现在开始!”
&esp;&esp;“撇嘴!”
&esp;&esp;“哭!”
&esp;&esp;“叫!”
&esp;&esp;果然是三步走的情形,刚一说完,张扬真的一撇嘴一皱眉张开嘴巴哇地就哭着跑进后面厨房里去了。
&esp;&esp;真是一对冤家。
&esp;&esp;“你怎么这样呢!很不好!”
&esp;&esp;陈夕一把没拉住,小东西就已经哭着跑开了,她只好瞪了张晨一眼。
&esp;&esp;原来。可能是体质的原因,小张扬一直到六岁的时候,也就是半年前还会尿裤子尿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刘爱萍也让医生来家里看过,但是医生说没什么,只说年龄长大一点就好了。
&esp;&esp;最近这半年的确跟医生说的一样。小东西基本上再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不过张晨这不良哥哥倒好。不光记住了这事,还偏偏一斗嘴随口就大嘴巴一张就说出来了。
&esp;&esp;小家伙胆子是挺大的。性子也野蛮,但是还真就吃这一招,只要一提这事,立马就扯开嗓子能哭上小半天,刘爱萍也不知道头疼了多少次,这一对兄妹还是闹得没个停歇的。该说还是说,该哭还是哭。
&esp;&esp;张晨也不理会,而是往陈夕面前凑了过去。
&esp;&esp;“来,我帮你把大衣脱下来。”
&esp;&esp;客厅里的地板上都铺了厚厚的一层毛毯,沙发上也暖洋洋的,壁炉里还烧着炭火,刚进门觉得暖和,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张晨已经看到陈夕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
&esp;&esp;一冷一热最容易感冒,陈夕闻言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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