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折呢,擦伤、划伤更多,至少得休息一、两个月才能动,我可不敢碰你。”
&esp;&esp;我忍不住又笑了,十多处骨折,看来自己这回伤的真不轻。那个村姑竟然是他的娘,不过感觉上年岁似乎没有那么大。我问道:“你娘是大夫吗?”
&esp;&esp;少年摇摇头。
&esp;&esp;“请来的大夫?”看房屋如此落魄,我很怀疑他家能否请得起大夫。
&esp;&esp;少年又是摇摇头,说道:“我娘不是大夫,但我娘的医术可高明了,比村里、城里那些大夫都厉害,可惜就是没人肯找我娘看病。”
&esp;&esp;“为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esp;&esp;少年正要答话,这时,从门外又走近来一人。少年回头,立刻站起身形,笑道:“娘,你回来了。”
&esp;&esp;我侧目看去,近来的是个女人,身上穿着土气的碎花布衣,破旧泛白,但十分干净,向脸上看,她大概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小麦色的肌肤,算不上细腻,但也绝对不粗糙,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五官很精致,并不会给人惊艳的感觉,端庄秀丽,大方秀雅,让人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esp;&esp;她是他娘?我难以相信,二十七、八岁的少妇怎么可能有十五、六岁大的孩子?即便是在十万大山内,十二、三岁就生子的也算是奇闻了。
&esp;&esp;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愣了片刻,才开口说道:“夫人……”
&esp;&esp;那名村姑看了我一眼,放下手中的篮子,走到炕塌前,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esp;&esp;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又轻又柔,让人听后有舒适感。
&esp;&esp;我说道:“好多了,多谢夫人搭救。”
&esp;&esp;“是战儿把你从江里救上来的。”听闻我的道谢,村姑的脸颊有些红晕。
&esp;&esp;我含笑道:“不过却是夫人为我疗的伤。”
&esp;&esp;村姑没有再说下去,话锋一转,道:“你的身体很……强壮,如果平常人受到你这样的重伤,应该早就死了。”她在为我疗伤的时候,也没想到我能活下来,对我生命力之顽强,她印象深刻。
&esp;&esp;我淡淡说道:“我不是个容易死掉的人。”
&esp;&esp;我的话把村姑逗笑了。
&esp;&esp;我吸气,想不到她笑起来的模样竟是如此的美,让我有如沐春风之感。
&esp;&esp;“不知夫人尊姓大名?”
&esp;&esp;“我娘叫韩凝。”韩战抢着回答。
&esp;&esp;韩凝?我暗讨:这少年竟是随母姓。我说道:“夫人,听令公子说,我身上有十多处骨折?”
&esp;&esp;村姑还未说话,韩战扑哧一声笑了。
&esp;&esp;我不解地看着他。
&esp;&esp;韩战乐道:“大叔说话文绉绉的,真有意思!”
&esp;&esp;很少被人叫成大叔,更很少有人说自己说话斯文,我苦笑。
&esp;&esp;村姑白了韩战一眼,低声训斥道:“战儿不得无礼。”然后又对我道:“战儿年幼,说话有不敬之处,公子不要见怪。”
&esp;&esp;我笑道:“夫人客气了。韩……战儿是我救命恩人,我怎能怪他?!”既然人家都叫自己大叔了,我也就只好和村姑一样,叫他战儿。
&esp;&esp;“大叔,你是怎么被谁打成这样的?又是怎么跑进江里的?”韩战好奇地问道。
&esp;&esp;我坠崖的时候就已经昏迷了,也不知道自己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处骨折,估计是坠落时碰到崖壁上了。我说道:“并不是被人打的,而是失足落崖时摔的。”
&esp;&esp;韩战撇撇嘴,说道:“大叔说谎。大叔身上刺的那些奇怪的钢针也是摔上去的?”
&esp;&esp;我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中了对方的暗器,很厉害的暗器。我不知该如何回答韩战,久久未语。
&esp;&esp;看出我不想说,韩凝倒是善解人意地说道:“战儿,既然公子不想说就一定是有难言之隐,战儿不要没有礼貌的问东问西了。”
&esp;&esp;怕我尴尬,她又说道:“公子身上有十七处骨折,我已帮公子接上了,不过要恢复,至少得等两三个月。”
&esp;&esp;“哦!多谢夫人。”我很想起身施礼,可惜我现在还动不了。
&esp;&esp;“我帮公子上的药都是些山中采的草药,虽不是珍品,但也不会耽误公子的伤势。”说话之间,她由炕塌的尾端拉过来一只陈旧的小木匣,继续道:“公子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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