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依旧不插话,也不表态,脑袋又转向单阳。
&esp;&esp;单阳冷声说道:“两军交战之时,无论用什么手段杀掉敌族之王皆无可厚非,而现在双方已经议和,可聂帅还是一心置白苗王于死地,聂帅是不是太过于胡作非为了?”
&esp;&esp;想不到一向沉默寡言的单阳这时候变的如此能说会道,聂泽一时间也被他质问的哑口无语。正在他不知该说点什么好时,任放终于开口了,他说道:“是啊,单将軍说的有道理啊!聂帅,本帅已与白苗王议和,而你却去刺杀白苗王,这么做,不是让本帅成了出尔反尔的小人吗?也让你我两族颜面扫地啊!”
&esp;&esp;聂泽恼羞成怒,拍案而起,震声说道:“不管本将做的对与不对,但单将軍重伤潘将軍是事实,你们要如何处理此事?”
&esp;&esp;这时候任放又不说话了,满脸困惑地看着单阳。
&esp;&esp;单阳说道:“我的职责是保护白苗王殿下,而潘将軍却是来行刺白苗王殿下的,我职责所在,不得不与潘将軍交手。比武尚且免不了要受伤,何况是在战场之上,我若不使出全力,现在躺下的就是我。”
&esp;&esp;聂泽怒声喝问道:“单将軍的意思是……”
&esp;&esp;单阳回道:“我的意思是,潘合咎由自取,未取他性命,我已是念及同盟之义,手下留情了!”
&esp;&esp;“你……”聂泽气的两眼直冒金星,伸手指着单阳的鼻子,半晌说不出话来。
&esp;&esp;单阳懒着再和他争论,转身形走到任放的下手边,撩征裙,甩征袍,盘膝而坐。单阳可是上将軍,论职阶,与任放为平级,他为人是低调寡言,但不代表他没脾气,真要是发起威来,连任放也得忌惮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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