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十五万的大军兵力已然不少,起码已具备与白苗军抗衡的资本,南延正是意识到这一点,才决定出兵北上,与金石城方面的守军联手歼灭入侵的白苗军。南延还没开始点兵,逃过来的陆鸿鸣马上站出来阻拦。
&esp;&esp;“南帅,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轻易出兵啊!”陆鸿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esp;&esp;见状,南延眉头大皱,疑问道:“陆将軍为何阻我出兵?”
&esp;&esp;“虽然白苗兵力不盛,可他们是白苗族最为骁勇善战的平原军,其中还有沈奇、沈三等白苗族猛将,战力极强,南帅还是不要草率出兵,等各地的大军都云集过来,我们再合力出兵北上迎敌也不迟啊!”说起平原军,直到现在陆鸿鸣仍是心有余悸,冷汗直流。
&esp;&esp;“哈哈——”南延忍不住仰面而笑。他并不是轻狂之人,刚好相反,南延向来沉稳,这次若非没有取胜的把握,他又怎会贸然出手?在他看来,骑兵对阵步兵本就具备先天的优势,而且金石方面也是有十多万的己族大军,只要他们能稍微配合虎贲军,全歼白苗军根本不成问题。
&esp;&esp;“难道陆将軍认为我虎贲军不是白苗军的对手?”
&esp;&esp;“不不不,南帅误会了,我绝无此意……”
&esp;&esp;未等他说完,南延摆摆手,淡然说道:“平原军或许勇猛善战,但毕竟是步兵战团,想在正面与我虎贲军抗衡,天方夜谭!何况,白苗军已快抵达金石,金石对我族的重要陆将軍应该很清楚,断然不能有失,所以,我军必须得去增援金石,如果坐等其他各路大军都云集过来,那时金石能不能保得住还不一定呢,一旦有失,这个责任你我二人谁都背负不起。”
&esp;&esp;南延若是说点别的,陆鸿鸣还能反驳两句,但一听责任二字,他立刻闭嘴了。细细想想,觉得南延说的也有道理,平原军才十万人,而虎贲军的骑兵就有十万,再加上金石的守军,与平原军抗衡也绰绰有余了。
&esp;&esp;他垂下头,未再说话,南延悠然一笑,安慰道:“陆将軍尽管放心,此战,我军必能一战得胜,不仅报了陆将軍遇伏之仇,还能大挫白苗族锐气!”
&esp;&esp;希望如此吧!陆鸿鸣是真被平原军打怕了,明明各方面的优势都在己方这边,但他就是感觉心慌意乱,似乎有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esp;&esp;南延没等各路的青丘军集结,率领虎贲军先行一步去往金石城。虎贲大营距离金石城只数百里的路程,以虎贲军的神速,才大半天的光景就感到了金石。
&esp;&esp;得知虎贲军到来,驻守金石城的青丘军主帅公孙耀非常高兴,亲自迎接。南延是中将軍,公孙耀也是中将軍,不过虎贲军威名在外,身为虎贲军统帅的南延地位要比公孙耀相对高一些。
&esp;&esp;本来公孙耀打算死守金石城,现在虎贲军到了,他也就不用再死守,完全可以拉开架势和白苗军做一场面对面的较量。
&esp;&esp;他的想法和南延一致,南延大老远的赶过来可不是为了守城的,而是来歼敌的,这一点从虎贲军驻扎的大营就能看得出来。
&esp;&esp;虎贲军把营寨扎在金石城的正北方,也就是白苗军赶过来的方向,南延的意思很明白,白苗军若想进攻金石城,必须得先过他的虎贲大营,先与他的虎贲军展开决战。
&esp;&esp;在虎贲军抵达金石城的第三天,白苗军也到了。
&esp;&esp;等平原军众将士看到金石城的布局,人们都忍不住暗暗吸了口凉气。金石城的东西两侧各有一座青丘大营,看其规模,每座大营至少能容纳五万之众,而在金石城的正北还有一座大营,辕门处高高竖立的战旗写着斗大的‘虎贲’二字。
&esp;&esp;这三座大营,把金石城紧紧包住,白苗军别说攻城,就算想接近城池都不可能。
&esp;&esp;郑适倒不像众将那么紧张,他满面轻松,脸上挂着从容的微笑,举目观望了好一会,才冲左右问道:“金石城正北方的大营似乎是虎贲营地?”
&esp;&esp;这不是废话吗?战旗上明明写着虎贲的字样,不是虎贲军还能是谁?有白苗将拱手回道:“是的,郑帅,看来青丘军在金石城已早有部署,我军想强攻怕……难以取胜。”
&esp;&esp;“呵!”郑适哼笑出声,话锋一转,又问道:“虎贲军的营寨即不扎在金石的左面,又不扎在金石的右面,偏偏扎在正北方,这又是为何?”
&esp;&esp;“显然是要与我军展开决战!”众将们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esp;&esp;郑适点点头,笑道:“如此甚好。”说完这莫名其妙的一句,他转身往回走,去查看己方的营地布置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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