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狼湛在一座巨大的石标下停了下来。
了了见状没有靠近。
来时,妖族的灵舟就是在这里停泊的。
石标仿佛天成,图案简直至极,只是一个粗犷的箭头,直直地指着南方的天际。
那是妖界的方向。
小狐狸刚醒时,愣愣地坐在榻上看着她,久久不说话。
她怕小狐狸像在湖边一样红着眼流泪,连忙上前抱抱他,轻拍着他的背,低声哄着,“没事的没事的,尾巴会再长出来的,灵皇也死了,报了仇了,没事了。”
其实当时她心里还迷糊着。
她死在心树禁地,怎么在离灵皇宫十万八千里的无名湖里复活过来?
活过来就只见到小狐狸、腾乾和摩耶。
腾乾见面就狠揍了她一顿,还不理她,小和尚不能说话,小狐狸又晕了,她没人能问。
去租飞舟的时候她才知道已经过了三天,灵皇换了人。
心树禁地里发生的一切并未流传出来,这三天是不是出了什么大变故她更无从知晓,只能猜他这个样子是断尾的缘故。
不过这次小狐狸没哭,他拥着她,轻柔地将她放在榻上躺下。
“小狐狸?”她唤他。
小狐狸凄然地笑笑,俯在她身上轻抚着她的脸颊。
“?”
他俊脸上的五官依旧梦幻般精致动人,却黯淡地毫无光彩,像是失了魂魄,丢了心神,没了任何念想。
“真好。”
“??”
“葬在一起,我就可以永远、永远把你留在我的梦魇里。”
小狐狸说完这句呓语般的话,也不给她发问或解释的机会,吻上她的唇,剥光她的衣饰,就在窄窄的美人榻上进入了她。
被淫蛊断断续续折磨了许多天的她,纵然有再多疑问也只能先压下,双腿缠上他的劲腰,双臂揽着他的颈项,任他紧紧压着她,身下火热的大肉棒将小淫穴凿开到极致,再以最短的距离、最强的力量一次次深捣她腹内的嫩蕊。
这样强悍完满的肏干最是解渴,原本在连日的折磨中不断紧绷酸痛的穴肉被撬开,被抻平,被深重的抽插激出令人战栗的快乐。只几下就让她咬着牙抽搐着,腹内春液泉涌而出,带出更加骚动的欲望,求他更放浪些、更畅快些,将她插透、顶穿,大肉棒长进长出,在淫汁的侍奉下将小浪穴肏化,把所有的媚肉犁得快慰入骨!
持续紧张后彻底的释放让她灵魂飘飞,激烈的操干下磅礴的快感令她心神翻腾,他一次次的撞击像是要将大肉棒钉在她的淫穴里,粗长的棒身碾平曲径,硕大的冠首强硬地闯入蕊心,在小小的花房里顶刺、冲撞。
双唇被他含吮侵袭,难耐的呻吟破碎得像是哭泣,她攀着他的肩背,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回应着他异常强势的占有。
起初,她并未理解他那句呓语的意思,只是甘愿地抱着他,被他一次次肏上浓郁的高潮。可当他已经射过三次,仍是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吻着她、拥着她、插着她,像是要就这样干她干到天荒地老时,她回过神来,在一波迭加一波的灭顶快感中细细想着他那句话。
葬在一起?
为什么会葬在一起?他以为他们俩都死了么?
留在梦魇?
他当他是在死亡梦魇的幻境里抱她吗?
“小狐狸——唔嗯……”
她想说话,小狐狸却是固执地堵着她的嘴,吮着她的唇舌,让她所有的话语都化作含义不明的呜咽。
身体被他圈禁着,不间断地深重挞伐着,粗长的性物贯穿着她的膣穴、下腹,让她无法凝聚起一丝灵力,高潮的酥麻快意一浪接一浪地冲刷着四肢百骸,心魂连同发根、脚趾都被这样充实、饱涨、无休止的操弄操得酥麻不堪,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他肏死了,只是意识停留在了这永无终止的一刻。
不、不对,她是死了,但已经复活了!
她复活了,那他?
他是因为她的死,所以那么难过?难过到不敢相信她复活了,难过到把活生生的她误以为是梦魇?
她不确定,她想问他,然而她的挣扎推拒却似乎激怒了他又或是伤了他的心,惹得他一手拑着她的双腕按在头顶,一手探入她腰后,托抱着她的臀,随着他身下凶狠的顶干结实地迎上他的腰腹!
“唔嗯……”
过载的刺激逼出了两滴清泪。她不怕被他这样操死,可她想知道答案,想知道他是不是像她猜测的那般在意她的生死,在意她的存在!
她奋力缩臀抬腰,解放出被操得熟软湿滑的花穴,在他追击时主动摆腰变换角度送上他还没碰过的菊蕾。
“嗯——”
小雏菊外的褶皱被花穴的淫液泡得滑腻丰常,男人身下的狐根又是炙铁般坚硬锋锐,一下子就破开了一个小口,生生将圆润的大龟头挤入了颤抖紧缩的幽穴。
小狐狸怔住了。
她趁机开口,几个字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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