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
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
让你更寂寞
才会陷入感情漩涡~喔哦哦~
“……”
空寂的王庭中央,清瘦的冷脸帅哥身前,现了身的了了像个罚站的小学生,捏着衣角,拘谨地缩着薄肩,45度低头,一双澄澈的眼睛试探地往身前人脸上瞟。
离得太近,男人太高,低着头瞟不到。
张信哲的《过火》已经在她脑子里响了好一阵儿了。
小时候每次她调皮贪玩惹大姐生气,大姐逮到她,但压着火还没开骂时,二姐就会放《过火》的这一段副歌。二姐一放大姐就火冒三丈,追着二姐上演全武行。
大姐二姐在同一个武馆练的身手,打起来一套一套的招儿又好看又给劲儿。通常她俩打累了,她再乖乖送上两杯苏打水,大姐的气就散得差不多了。
可眼下,她该怎么让辰少保大人散气消火啊!
“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么?”嘶哑的声音像是嗓子被石磨碾了三天三夜刚被扯出来。
了了缩了缩脖子。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发顶,顺着发丝滑进她的后颈,撩起一片痒麻。
了了咬着下唇,脑中满是他刚刚疯魔的模样。可认错、关心的话到了嘴边,她又不禁想起他摸着蔚亦柔的脸情深缱绻的画面。
她有点混乱,有点理不清,也有点……不敢理。
倾身,将头抵在他胸前,了了环抱住辰朝的劲腰,有些委屈地闷闷道:“别生气了,我脑子里好乱。”
辰朝:“……”
——辰夕。
——嗯?
——你来。
——……
——我拿她没有办法!
——……做你想做的。
他想做的……
辰朝左臂一把揽起胸前小人儿的腰肢,右手托着她的后颈掌住,抬起她的小脸,视线不敢在她无辜率性的眼眸上多停留一秒,直接狠狠吻上她嫣红的唇瓣,掠夺她的呼吸,近乎撕咬地蹂躏她鲜嫩的双唇,待到她的身体因窒息而紧绷轻颤,才抵着她的额让她娇娇地喘上一息,再迅速噙着她的唇舌,无法餍足地贪享她的甘美,将她好不容易吸进小嘴的空气卷走大半。
一次又一次,循环往复,狠着心控着她的挣扎,听着她幼兽受伤般的呜咽,感受着她心口清晰而激烈的跳动,用那鲜活的节奏重新带动起自己死寂如烬的心。
“难受吗?”啄掉她眼角泌出的泪珠,辰朝收起自己强撑的狠戾,一下下温柔地亲吻了了脸上细嫩的肌肤,不再去刺激她微微红肿格外诱人但急促娇喘着的樱唇,“这两个月,每日每夜,每时每刻,我都是这样熬过来的。”
从看到她尸身的那一刻,他就忘了如何呼吸,每每喉咙堵塞心脏刺痛他才想起喘口气,不断地提醒自己——她不会死!
她绝对不会死!
然而没有人比他更绝望。
他曾用灵魂本源滋养过她的神魂,她的神魂内留有他的印迹,所以他以自己的灵魂作引,加持聚魂阵。
凡神魂崩散而逝,通常只有四个时辰的机会聚魂,若四个时辰内无法聚魂返生,则魂消命断。
可是没有,哪里也没有。
天地间找不到一丝她的神魂,仿佛她从不曾在这世间存在过!
那些点亮他贫瘠生命的笑容、嗔怒、妩媚、天真、狡黠,好似他的幻梦一场,如今只是梦醒。
他如何能接受?!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真实存在的证据,好不容易想在这有她的世间继续活着,她却不复存在?!
四个时辰、八个时辰、十二个时辰……他不愿放弃,守着她的尸身在聚魂阵中撑了三天三夜,直至灵魂衰竭。
等他从昏迷中醒来,她却连尸身都被人夺了去!
若非辰夕一再向他保证,她没有死,即便死了也一定留有复生的后手,他一息一瞬都不想再睁眼去看这个没有她的三界。
找到她,是他活着唯一的信念。
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绝望无时无刻不侵蚀他的神智,多年来自我毁灭的死志一旦重燃,便难以被辰夕那几句飘渺的保证扑灭。看着蔚亦柔几分与她相似的面容,他更无法扼制地想见她、抱她、吻她、占有她、禁锢她,哪怕化为亡灵!
只有辰夕知道,他已经疯了。
“对不起。”了了鼻头发酸,小嘴小口小口喘息着,娇柔的身躯因适才的刺激不时小幅度地轻颤。
“那你该如何补偿我,补偿辰夕?”松开了了的双臂,辰朝托抱着她的圆臀,埋首在她颈间亲吻、深嗅,慢慢压下神魂中磅礴的毁灭欲。
乖巧地搂住辰朝,了了下意识反问,“辰夕?我又没有对不起他。”
当时她急着回修真界,主要是因为小狐狸,可没有去跟辰朝说一声,就是怕辰夕那个触手怪拦住她不让走,让她一直留在灵界陪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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