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送客!”武君山直接坐回了椅子上,冷冰冰地喊道。
&esp;&esp;栗婆婆没有动,也没有人请她走。
&esp;&esp;武君山的浓眉变成了一个“川”字,扭头看向无动于衷的大长老,这种送客的事当然是大长老做,可他毫无动静,那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esp;&esp;武君山聪明过人,立刻就嗅到了一丝非比寻常的味道,强忍住怒气重复道:“大长老,送客!”
&esp;&esp;大长老站了出来,却没有送栗婆婆离去,而是直面武君山,道:“宗主,栗宫主与老宗主乃是故友,见武宗有不寻常之事,当然有权利过问了。”
&esp;&esp;“胡说八道!”武君山闻言,立刻就断定对方确实有猫腻,真的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esp;&esp;砰!
&esp;&esp;他一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断喝道:“武宗事务岂容外人插手,大长老,你作为武宗的老人,难道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吗?”
&esp;&esp;大长老浑然不惧,道:“我当然明白,可事关武宗存亡,我却不能视而不见。”
&esp;&esp;“一派胡言!”
&esp;&esp;“宗主,那我请教你一个问题,我们已经确定老三与老四之死都与唐铮有关,而他又是修者,为何你下令不要去对付他,这是何用意?”大长老掷地有声地问道。
&esp;&esp;“我是宗主,自有通盘考量,何须向你交代?”
&esp;&esp;“既然如此,那宗主不如为我解惑,告诉我究竟是出于什么考量?”大长老步步紧逼地追问道。
&esp;&esp;“你无须知道。”
&esp;&esp;“哼哼,莫非其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玄机吗?”大长老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武君山。
&esp;&esp;武君山寸步不让,四目相对,谁都没有示弱。
&esp;&esp;武在门外偷听到了这一番对话,见大长老步步紧逼,而宗主并不解释,她心中变得担忧起来。
&esp;&esp;她当然知道宗主为何这么做,因为唐铮是他的儿子。可从宗主与师娘的态度来看,他们并不希望其他人知晓这件事。
&esp;&esp;那宗主就肯定不能够解释,没办法解释,那就没办法让大长老满意,这下可怎么办?
&esp;&esp;武对几位长老都颇为尊敬,但这种尊敬比起对宗主而言,又差了不少。
&esp;&esp;尤其是看见大长老带着一个外人来向宗主兴师问罪,这让她对大长老的感观直线下降。
&esp;&esp;两人如此咄咄逼人地对付宗主,让她出离了愤怒,大步流星地闯了进来,埋怨道:“大长老,你怎么能这么对宗主说话?”
&esp;&esp;几人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到了武身上,大长老面色铁青地说:“武,这里没你的事,滚出去!”
&esp;&esp;武却像是脚下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反而怒目而视,直勾勾地盯着大长老,愤愤不平地说:“大长老,这是我们武宗事务,岂能让外人插手,这简直就是叫外人笑话。”
&esp;&esp;“你懂什么?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我再说一次,滚出去!”大长老声嘶力竭地吼道。
&esp;&esp;武依旧不动。
&esp;&esp;栗婆婆笑眯眯地看着武,阴阳怪气地说:“这位就是武宗主的徒儿吧,呵呵,真是名师出高徒,连对长老都敢如此不敬,若是老宗主泉下有知,不知会作何感想。”
&esp;&esp;当着外人的面,一个小辈也敢这样对他说话,真是大不敬,大长老被气的七窍冒烟,面红耳赤,怒吼道:“既然你这么不懂规矩,那我就教你规矩,免得外人笑话。”
&esp;&esp;话音方落,他就像是一道闪电冲向了武。
&esp;&esp;武大吃一惊,大长老尽然会当着外人的面来教训她,这不但是扫她的面子,更是打宗主的脸。
&esp;&esp;什么时候,大长老敢如此恣意妄为了?
&esp;&esp;武当然不是大长老的对手,他刚想动,就被对方的眼神锁定,无论他怎么动作,都无法逃过那一巴掌。
&esp;&esp;武不在乎受伤,甚至可以说死不足惜,却十分在乎宗主的面子。
&esp;&esp;“住手!”武君山暴怒地大吼一声,人已经从椅子上消失了,站在了武面前,伸手一挡,嘭的一声,大长老倒飞回去,踉踉跄跄地落地,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狼狈至极。
&esp;&esp;武心有余悸,却也松了口气,惊喜万分地看着面前的这个背影,宗主对她太好了,不但是她的师父,传授她高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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