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比起来我,是差远了。可也不该被一女人痛扁,没有丝毫抵抗之力啊。”
&esp;&esp;不等李南方说完,她又恍然大悟样:“哦,我知道了!你不还手,是不是愧对人家——或者说,她怀了你的孩子,找你算账,你心虚!说,她是谁?”
&esp;&esp;“哼哼,别眼珠子叽里咕噜的乱转。”
&esp;&esp;岳梓童看着无话可说的李南方,不住冷笑:“你该知道我党对付人渣的政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esp;&esp;望着喋喋不休的岳梓童,李南方真是无话可说。
&esp;&esp;更不知道该怎么说!
&esp;&esp;那明明是个相貌相当可怕的鬼女人,怎么在岳梓童看来,却变成桃花细眼薄嘴唇,胸前本钱很大的不正经,但还算漂亮的女人了呢?
&esp;&esp;还又怀疑她坏了他的孩子,他要‘草菅人命’,女人才愤而与他拼命,他心虚的不敢还手。
&esp;&esp;这都哪儿,和哪儿呀?
&esp;&esp;幻象!
&esp;&esp;就在李南方张嘴刚要反驳时,猛地想到了这个词。
&esp;&esp;昨晚那个鬼女人,不但相当可怕,还能让人在瞬间产生幻象。
&esp;&esp;唯有这样解释,才能解释李南方与岳梓童,为什么面对同一个女人时,一个是不堪一击的,一个却是强大到让人恐怖的了。
&esp;&esp;这更加证明了鬼女人的诡异,是李南方此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esp;&esp;不过他相信,他所面对的鬼女人,才是她的真面目。
&esp;&esp;岳梓童所看到的,只是她假装不堪一击的假象,不想随便暴露她的真实实力。
&esp;&esp;这样一来,就算李南方说破天,岳梓童也不会相信,那个女人会这样可怕,只会嗤笑他为掩盖他让人怀孕后,始乱终弃的心虚。
&esp;&esp;那他还有必要解释吗?
&esp;&esp;有必要说出鬼女人忽然出现,就是怀疑他来自黑暗轮回世界,怀疑他身体里藏着一条黑龙,要带它去它该去的地方吗?
&esp;&esp;没必要。
&esp;&esp;没有丝毫的必要,李南方唯有慢慢深吸一口冷气,把所有的心悸,都深深压在心底,强笑着说:“呵呵,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什么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我根本不认识那个女人。”
&esp;&esp;“放屁,你不认识她,她为什么要找你,你为什么不还手,只会被人当死狗似的收拾,丢尽了本小姨的脸?”
&esp;&esp;“我再说最后一遍,我真不认识她!”
&esp;&esp;李南方可不想与她再在这件事上纠缠了,立即改变了话题:“现在几点了?”
&esp;&esp;“李南方,你别试图转开话题。你不给我说清楚,你就别想在走出这个屋子半步!”
&esp;&esp;岳梓童站起来,面带得意的向后退了几步,看向了床头。
&esp;&esp;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李南方双眼发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esp;&esp;这个小贱人,竟然在她床头上用电钻钻眼,用膨胀螺栓把两个精钢铁环,镶嵌在了墙上,又用两个手铐,铐住他左右手,吊在了上面。
&esp;&esp;他的双脚上,也戴着藏獒都挣不开的铁链子,被固定在了地板的两个铁环上。
&esp;&esp;这些道具,对一般女孩子来说很难搞到,可对有着六年特工史的岳梓童来说,却是真心算不了什么啊。
&esp;&esp;一个能设计出陷阱把自己吊起来的疯女人,搞这些很难吗?
&esp;&esp;卧槽,她这是要谋杀亲夫的节奏啊。
&esp;&esp;我昨晚刚被鬼女人收拾的死去活来好不好?
&esp;&esp;你不送我去医院也就罢了,怎么还特么这样对我呢?
&esp;&esp;李南方心中狂骂,睁开眼看着岳梓童,淡淡地说:“你要谋杀亲夫,好像还缺少最重要的道具啊?”
&esp;&esp;“你是说冰锥吗?”
&esp;&esp;岳梓童胸有成竹的笑着,扭动迷人的腰肢,迈步走到冰箱前,从里面拿出了一根冻好的冰锥,在手里慢慢地晃着,嘻嘻笑道:“呵呵,没想到你这种不学无术的家伙,也看过莎朗斯通主演的《本能》。要不然,是不会知道冰锥才是最好的凶器。”
&esp;&esp;说着,一个箭步跳到床前,左肘压住他脖子,右手里的锋利冰锥,刺在了他咽喉上,岳梓童阴声冷喝:“说,那个臭女人是谁!你与她,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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