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再点上一颗烟,用染着桃色指甲油的纤指夹着,悠悠吐出一口烟雾的样子,不但酷,还特帅。
&esp;&esp;新姐被折磨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外面那些狱警却像死绝了那样,都没露面的现实,清晰提醒了她,无论岳梓童怎么折磨她,哪怕是狂虐致死,也没谁来理睬的。
&esp;&esp;“这个贱人,肯定买通了那些走狗。”
&esp;&esp;哭到一塌糊涂的贺兰小新,浑身颤抖着心中这样想。
&esp;&esp;“别哭了。这么大个人了,却像小孩子那样哭鼻子,不嫌丢人么?”
&esp;&esp;岳梓童淡淡地说着,翘起的右脚一松,细高跟鞋从秀足上脱落,却又被足尖勾住,在空中来回的荡漾着。
&esp;&esp;丢人算毛啊?
&esp;&esp;你特么的不疼吗?
&esp;&esp;要不要让我拿棍子来电你乃头试试?
&esp;&esp;贺兰小新特委屈的想着,泪水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流的更急了。
&esp;&esp;岳梓童秀眉微微皱了下,又拿起了电棍,一按开关。
&esp;&esp;噼里啪啦,那根邪恶的棍子顶端,又开始闪烁蓝色电弧。
&esp;&esp;贺兰小新的泣声,立即刀切般的止住了。
&esp;&esp;“起来,把衣服穿好,我有话要和你说。”
&esp;&esp;岳梓童这才有点满意,不住地按电棍开关:“别试图反抗。贺兰小新,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你再也不是昔日阿蒙了。”
&esp;&esp;再也不是昔日阿蒙的本意,是说阿蒙以前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现在却成了个牛人。
&esp;&esp;这句话用在新姐身上,一点都不符合实际。
&esp;&esp;岳梓童这是用这个来讽刺她,当前就是不如鸡的脱毛凤凰。
&esp;&esp;贺兰小新认了。
&esp;&esp;不认也没办法不是?
&esp;&esp;毕竟她已经被贺兰家扫地出门,不再是牛哄哄的贺兰大小姐了。
&esp;&esp;狱方不敢招惹她,那是出于某些特殊的因素,但却不会理睬,或者说决不敢插手,有最高警卫局保卫士随同的岳梓童收拾她。
&esp;&esp;说不定,此刻还躲在外面双手合十的祈祷,盼着她被岳梓童给折磨死呢。
&esp;&esp;想到以往得势时,对岳梓童犯下的累累罪行,新姐心里稍稍平衡了些,用力咬着唇儿,飞快的穿好衣服,走进了室内洗手间。
&esp;&esp;她希望,洗手间内能有一把狱方领导遗忘的五四式手枪——很可惜,没有。
&esp;&esp;没有手枪来壮胆,贺兰小新是绝不会傻到也拿根棍子,就去和那贱人死拼的地步。
&esp;&esp;“她身边,怎么会有最高警卫局的人追随?在我坐牢的这段时间内,她走了什么样的狗屎运,才让荆红命巴结她?”
&esp;&esp;贺兰小新随手把毛巾扔在脚下废纸篓里,望着镜子里那个眼睛都哭红肿了的如花少妇,终于想到早该想到的重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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