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男人不都是个特喜欢被情人的小手,给抓着最好永远不放手吗?
&esp;&esp;当然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菩萨蛮是绝不会对李南方使出她最后的绝招。
&esp;&esp;一来呢,她不想让李南方得到她的身子。
&esp;&esp;二来则是,菩萨蛮在施展情人小手时,她自己也要付出很多。
&esp;&esp;至阳,至阴之物对于男人女人来说,同样重要。
&esp;&esp;无论是脱、阳还是脱、阴,都是伤身体,甚至会变成人干危及生命的。
&esp;&esp;所以,菩萨蛮就没打算施展出情人小手功夫,来对付李南方。
&esp;&esp;真是用不着啊。
&esp;&esp;看,就在李南方猴急撕扯她身上的璎珞时,她春葱般的右手,就已经牢牢锁住了他的咽喉。
&esp;&esp;“呃,啊,哥,哥哥,你去死吧,啊——去死吧。”
&esp;&esp;菩萨蛮猛地昂起下巴,好像快咽气那样无力的尖叫一声,右手五指骤然猛缩!
&esp;&esp;喀嚓。
&esp;&esp;这是菩萨蛮最喜欢听到的声音。
&esp;&esp;这个声音,也代表着李南方的喉骨被捏碎了。
&esp;&esp;“咯,咯咯,这也太没挑战性了。我还有很多好功夫没用出来,就先结束——呃,不对劲啊。”
&esp;&esp;菩萨蛮媚笑着自语到这儿时,脸色忽然剧变。
&esp;&esp;她的右手,却是捏碎了一个东西。
&esp;&esp;但那个东西,绝不是李南方的咽喉骨,而是一片贝壳。
&esp;&esp;藏龙河向西不远就是大海,每当海水倒灌时,就会席卷贝壳等海产品来到藏龙山这边,甚至更远的内地,所以河岸上有贝壳是很正常的事。
&esp;&esp;不正常的是,菩萨蛮刚才明明捏着李南方的咽喉,怎么会忽然变成贝壳了呢?
&esp;&esp;就在菩萨蛮一愣时,只觉得下面猛地一疼。
&esp;&esp;她全身立即哆嗦了下。
&esp;&esp;她早就不再是处子之身了。
&esp;&esp;如果修炼天魔舞的菩萨蛮还是处子,那么就好比逼着老虎吃斋念佛那样,根本不可能。
&esp;&esp;尤其要想练就情人小手,把重达半公斤的修罗道圣牌拿出而不掉出来——草,那层膜肯定碍事。
&esp;&esp;但毫无疑问的是,菩萨蛮迄今为止,还从没有被男人碰过。
&esp;&esp;不是处子,能练就至邪情人小手功夫等等,和从没有被男人入侵过这个问题,并不矛盾。
&esp;&esp;就像没谁规定坏人就不能做好事那样简单。
&esp;&esp;所以当她误以为已经把李南方给迷到失魂落魄,轻松捏碎他咽喉,不再理睬丰臀下那只咸猪手时,那个恶棍、不,是那条恶棍,却趁机长驱直入,直捣黄龙了。
&esp;&esp;她这可是第一次被男人入侵。
&esp;&esp;恶棍的感觉,和以往她练功时所用的道具,是完全不同的。
&esp;&esp;毕竟这是活的,那些都是死的。
&esp;&esp;是谁说活的和死的都一样?
&esp;&esp;开玩笑。
&esp;&esp;死人和活人能一个样吗?
&esp;&esp;“混蛋,你、你竟然敢侮辱我!”
&esp;&esp;菩萨蛮呆愣瞬间后,随即勃然大怒,双手去掐李南方的脖子。
&esp;&esp;啪。
&esp;&esp;一只手,狠狠抽在她的左右手手背上,就像被鞭子抽了下那样,好疼。
&esp;&esp;疼地她尖叫一声,再次十指张开,要掐下去呢,又是一声啪。
&esp;&esp;这次被抽的,比上次还要疼。
&esp;&esp;疼地菩萨蛮浑身都直哆嗦。
&esp;&esp;原来却是李南方从旁边捡起一根编织睡袋时剩下的藤条,当鞭子用了。
&esp;&esp;接连狠狠挨了三鞭子后,菩萨蛮才发现李南方看着她的眼神,不但大红,反而很邪恶。
&esp;&esp;就像个魔鬼。
&esp;&esp;黑龙!
&esp;&esp;灾星!
&esp;&esp;这两个名词,电闪般自菩萨蛮脑海中腾起后,她立即知道接下来她绝不能再这样愚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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