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阳他们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这才等到李玉莲的家人,还没有进院子,肖正阳就听到外面有一个女人用非常尖锐的声音哭道:“我的大闺女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呢,昨天在我家还好好的,我还寻思这下半辈子多享几天福,怎么今天就出事了……”
宋队长扒着窗户往外看了看,转头对肖正阳他们的道:“看来李玉莲的家属已经来了,咱们出去看看。”
出了屋子,肖正阳就看到有五六个人从大门往里走,其中两个岁数大一点的被其他人围在中间,中间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肥胖女人,正一边哭天抹泪,一边用一种慢慢悠悠的速度往里走。
宋队长迎上几步,沉声问道:“你们是死者的什么人?”
那个女人旁边的老男人道:“我和她是王大发的岳父岳母,我听说我的闺女女婿一家昨天晚上出事了,紧赶慢赶的才赶过来。
这位警察同志,我听说打电话的人告诉我,我闺女一家这一晚上都被人剥了皮,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这位老同志,你听说的情况没错,王大发一家确实被剥了皮。”
王大发的岳父脚步顿时停住了:“警察同志,我闺女和女婿一家都是非常老实的人,平时踩八脚都放不出一个屁来,应该不可能得罪谁,你们可以调查一下,如果最近他们和谁家发生矛盾了,没准就是杀害我闺女一家的凶手。”
“你这个人不懂就别瞎说,难道你没听说过吗?最近这几天已经有好几个村子的人都是这么莫名其妙的惨死,肯定这附近闹什么妖怪,与其麻烦警察同志,还不如找几个捉鬼的道士更好一些。”那个胖女人收住哭声,转头对自己丈夫道。
王大发的岳父瞪了这个胖女人一眼:“当着警察同志的面你瞎说什么呀?这话如果你在早说三四十年,肯定说你宣传封建迷信把你抓起来不可!”
在这两个人说话的时候,肖正阳仔细观察着这两人,以及周围跟他们一起来的人的表情,结果他发现这个女人似乎没有想象中那样悲伤,肖正阳心中不由有些奇怪,难道李玉莲并不是这个女人亲生的?母子连心,只要是个正常的人,听到自己儿女的死讯,估计早就悲痛的不能自己了。
不过肖正阳并没有节外生枝,只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如果眼前的这几个人并不是单纯的看望死去的亲人,那事情就有意思了。
“这位大嫂,现在死者就在屋里,事先提醒你们一下,他们的死状比较惨,如果胆小的话最好就不要过去了。”宋队长做这一行这么多年,察言观色比肖正阳更要丰富,他也看出来这个女人似乎并没有那么悲伤。
“锁子,你大娘胆子比较小,就不要让她进去了,我进去看一眼就行了。”王大发的岳父转身对一个小青年说道。
“那行,我和我大娘在这,你们进去看看吧。”那个被称为锁子的青年回答。
于是宋队长就把王大发的岳父和另外两个小青年领进了屋里,不过这几个人并没有进正屋,闻到屋里浓重的血腥味几个人就说什么不肯再往里走,在正屋门口伸头探脑袋往里看了一眼,几个人的脸色同时一变,根本就没有打招呼,连同王大发的岳父在内,都齐齐从屋子里退了出来。
“警察同志,不管我闺女一家是怎么死的,政府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屋里的惨景很显然让王大发的岳父心里产生了阴影,在外头缓了好半天他的脸色也没有缓过来。
“这一点你们放心吧,只要他们的死是人为的,我们肯定会把凶手绳之以法。”在说这话的时候宋队长一点底气都没有,不过却又必须这么说。
“警察同志,我堂妹一家死光了,那他家的财产怎么处理?是不是政府有说法啊?”那个叫锁子的青年问道。
宋队长的眉毛往上一挑,声音变冷:“这种事情你问我没有用,去问村长或者相关的政府部门。”
锁子也发现自己这个问题问的有点唐突,讪笑道:“我这不是怕被那些没有关系的人占便宜吗?你应该知道,现在这人发现有便宜可占,恨不得脑瓜子削个尖儿,如果政府不抓紧采取措施,估计等你们走了,我堂妹家的东西就得被人搬空。”
张大发的岳母在旁边附和:“警察同志,我大侄子说的对,我女儿女婿一家人死不能复生,总不能让他们死了都不安生吧?这买墓地办理丧事,哪块都需要钱,如果他家这点值钱的东西都被人拿走,我们哪有那么多闲钱去处理这件事啊。”
现在肖正阳几个人算是明白了,这些人来的目的并不是主要心疼自己亲人的死亡,而是奔着他们死后财产来的。
不过这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虽然从情理上他们这种行为遭人鄙视,可是换一个角度又不能说他们这样做不合理。
“我们已经在现场采集完相应的证据了,至于后续如何处置不在我们的职权范围之内,你们想了解这方面的内容可以直接去找这个村子的村长,或者直接找相应的政府部门。如果你们没有其他要求,那我们就要把这些事情暂时带走了。”
“如果你能把尸体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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