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中,他二人好似不像是有隔阂的模样啊。
倒还,分外的愉悦。
姜皎越想越远,丝毫未曾察觉刘嬷嬷一直在身后看着她。
她发髻微微汗湿,不时拿帕子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花香与室内甜腻的香气叠在一处,但仍是盖不过她的一般。
刘嬷嬷见姜皎依旧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得严厉出声,“二姑娘,想来都学会了?”
姜皎被吓得一激灵,慌忙直起身子,脑海之中的杂念顿数消散,余下的只有慌乱。
心中不停说着完蛋了,之前上课姜酿缕缕有不适走神时,不是被刘嬷嬷呵斥,就是晚上回去还得抄书。
她可不想如此,前者太过于丢面子,后者未免也太重些。
带着几分怯怯姜皎看向刘嬷嬷,硬着头皮对刘嬷嬷说:“嬷嬷,我午歇没有睡好,这才不甚走神。”
可刘嬷嬷显然不吃她这一套,之说出一句比罚她还要更加要命的,“如此,直接将屏风给搬走吧,想来看着直白些总能听进去一些。”
姜皎朱唇微张,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惩罚。
她闭上眼睛,气鼓鼓地坐下。
看得是更加明朗了,心中的杂念也全都消散了。
满脑子都只剩下如何与夫君进行床笫之事。
然而姜酿就没得她这般好运。
有了身孕以来,一直都有着不适,如今听到这样的话更是难受,频频想呕。
姜皎也察觉出姜酿的异样来,倒是把身边的这个人给忘记了。
不得已,她扶住姜酿,“你先出去。”
姜酿感激的看了姜皎一眼,后对着刘嬷嬷轻声说着。
刘嬷嬷皱眉上下扫视姜酿,也依旧让她出去。
只是这是司寝嬷嬷突然出声,“小娘子,五殿下不同于常人,他腿脚不便,但却也不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生怕再被罚,姜皎赶忙点头。
只是嬷嬷说的下一句差点就让她昏厥过去,“若是五殿下想,姑娘也可自行动作。”
一旁的婢子奉上来一本册子,姜皎一看,脸上全红。
这怎么,和她梦中所见也不太一样啊。
难不成,新婚之夜她当真要如此?
嬷嬷们的规矩赶在婚期之前结束,将她们送走的时候,只感觉浑身上下都轻松了不少。
只是司寝嬷嬷在离开前,给姜皎与姜酿两各一本小册子,两人的册子并不十分相同。
姜皎偷偷看过,姜酿的册子便是寻常那些避火图。
只是她的,却是要照顾到沈随砚的避火图。
送走嬷嬷,姜皎就将册子塞进柜子的最里侧。
她才不要这般。
姜家两位姑娘的婚期都定在同一日。、
五月十八,宜婚丧嫁娶。
丞相府三日前就已经忙了起来,昏礼那日更是忙的不可开交。
两位姑娘也是早早起身沐浴更衣穿上婚服。
丞相府来了不少的宾客,姜翃与周氏在前头招呼着。
灵曲院中,一众婢女忙前忙后的换水熏香,生怕姜皎的婚服出现半点的差池。
婚服是宫中送来的,听闻是五殿下向皇后娘娘求的恩典。
宫中绣娘技艺出众,十几位绣娘赶制两个月才完成。
上头的福瑞祥云栩栩如生,小娘子的嫁衣之上全是如她一般的娇花。
姜皎沐浴出来,看见婚服的那刻也是眼前一亮。
先前送来时,不好展开,只得好生放进柜中,今日才头一回见到它的全部面貌。
她用手轻抚嫁衣,是上好的苏杭真丝绣成的,一匹价值千金。
一旁伺候的嬷嬷道:“姑娘真是顶好的福气,能得王爷这般疼爱。”
大喜的日子,听见这样的话语自然是高兴的。
榴萼上前给嬷嬷塞了一锭银子,随后又对着屋内众人道:“今日大家都辛苦,姑娘体谅大家,都会有喜银。”
定宣王府前几日来说:怕王府的下人伺候的不周到,让她住的不惯,所以姜皎可以自个选些下人带过去。
姜皎也自然不会拒绝,灵曲院的婢女都是自小随她一块长大的,还有些仆妇是从前母亲的陪嫁,如今通通带过去就是。
她由着婢女帮她换上婚服,坐在妆镜之前,将沉甸甸的点翠头面给带上。
嬷嬷在一旁帮姜皎绞面,“姑娘天生丽质,不需怎样施粉黛就是极美的。”
姜皎的唇瓣抑制不住的上扬,谁都是爱听些吉利话的。
秋眸潋滟含着春水,荡人心弦,勾人心魄;皓腕呈于大红嫁衣中,葱白似的指尖削若凝脂,一颦一笑都攫进人心中。
屋内众人虽是见惯的,却也没见过自己姑娘这般模样,忍不住的多看几眼。
还在上着脂粉,外头传来一阵的喧哗,“新郎官来喽!”
姜皎迅速抬头,盈盈朝外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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