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皎今夜不知是因为手疼还是因身旁多了一人, 总是睡得不安稳。
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好像看到什么,但是却又一闪而过。
走过去才发现,竟然还是她与沈随砚的婚房。
不过今日场景不同, 房中只有她一人。
下一刻, 净室的门被打开, 沈随砚散着衣衫出来, 姜皎看清他身体上的纹理。
不会过分的吓人, 却也有力量极了。
她红着脸, 乖巧的坐在床榻上, 沈随砚缓步走过来, 用手抬起她下颌。
粗糙指腹不断在她的下巴上摩挲,引得她娇嫩的皮肤开始泛红起来。
未曾抬头, 只能听见他又暗又哑的嗓音,“再等我?”
不知怎得, 她竟然没有半分的反驳。
在梦中, 除却第一回 ,沈随砚的腿脚一直都是好的。
姜皎的指尖勾着他的寝衣, 看见寝衣因她动作不断的上滑而后自然的垂顺下去。
沈随砚也默许她的动作,床帐中温度不断的升高,惹人不停的战栗。
姜皎媚眼如丝, 指尖已经滑过他胸膛到他喉结处。
滚动的明显出卖他情绪, 可是他面上却镇定的不能再镇定。
姜皎最见不得的就是他这般模样,手朝下一动,就见他面上起了玩味, 还多些难耐。
以为奸计得逞, 可不想下一刻,沈随砚却摸着她乌发沉戾道:“下去。”
姜皎不承想自个在梦中竟然这般听话, 沈随砚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了。
顺了沈随砚的心意,他大掌在她颈侧不断的滑弄,看她几乎快要受不住的神情。
呼吸稍微急促些,直到姜皎开始发酸,他桎梏住姜皎的脸,冷淡瞧着她模样。
仿佛方才的人不是他一样,他只淡声说:“咽下去。”
姜皎避开他锋利的眼芒,终是顺了他意。
而后后面才让姜皎更加的难耐且受不住。
同样的方式,沈随砚也给了她一场。
床榻上像是被泼上醇香的酒渍,久久不能消散。
过好久,只感觉身上的力道尽数被抽干,一场噩梦才堪堪结束。
迷糊睡过去时,姜皎听见沈随砚在她耳旁说:“乖。”
声调还是那般的平稳,却多份疼爱的意味所在。
第二日一早初醒,姜皎还记得梦中的所有内容。
下意识先看向枕榻边,不知是她起的太早,还是沈随砚贪睡,他依旧在床榻之上。
闭着眼,那股子凌厉的劲就散去不少,只是却与梦中的模样没有半分的差别,眼风都没有,却依旧让人心惊。
姜皎感受到身子上的异样,如今可要怎么是好。
总不能又睡下,等沈随砚起身后再叫婢女来收拾?
如今已经住在王府之中,自然是比不上从前在府上。
她身边的婢女再去做这样的事情倒是显得欲盖弥彰。
发髻散乱不少,有汗珠顺着她鬓发滑落落入小衣中。
也不知是不是她起身太久,引得沈随砚醒来。
他醒来时就看见自个的王妃拥着锦被,吹弹可破的皮肤上挂着不知所以的绯红。
鬓角处还有香汗未曾擦拭掉,她身上的兰香倒是更甚。
沈随砚撑着自个起身,清晨初醒,嗓子似是在酒中滚过一道,“怎得了?”
被他声音吓了一跳,姜皎愈发担心身下的异样被沈随砚给发现。
姜皎下意识将手给伸出去,昨日碰红的那处今日看已经变得青紫,更加让人心惊。
“手疼。”音调含水,婉转柔约。
沈随砚拉过她手,反复看了一遍后这才说:“看上去虽是严重些,但却是正常模样,一会儿再上一遍药就好。”
姜皎只盼着他能赶快起身,她好寻榴萼与蔻梢进来。
一会儿还是装作床榻被茶水打湿更为稳妥。
于是姜皎催促道:“夫君还不起?”
今日新婚第二日,其实并未有什么事情。
两人只要在府中休息便好,如此一问,倒是显得刻意。
果然,沈随砚都没朝这处看,似是寻常那样问上一句,“夫人可是有事?”
姜皎没敢说出来,当然是有事情,只是不便让你知晓。
“只是想着,新婚第二日,若是我们两人一直在卧房中,恐怕是不好。”
沈随砚不经意的笑了一下,“有何不好,他们都会明白。”
姜皎的耳根处红的快要滴血,床榻上的濡湿让她更为不适。
她试探着推着沈随砚,“倒是也不必如此的夫君,我想喝茶水,你唤人进来侍候吧。”
沈随砚听她如此说,也是没办法。
昨晚一直到后半夜才睡下,睡得并不是十分地安稳,却不想身旁的夫人是个好规矩的。
他正欲唤人进来,不想就又听见姜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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