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上柱国夫人,乐开了花,“桃儿,王妃你们也在此处?”
听见有人喊,两人赶忙回头。
福身后问好,见阮桃没有反应,姜皎这才开口,“夫人可是已经算完了八字?”
上柱国夫人一头珍奇的珠宝首饰,笑得十分灿烂,“自是,对了八字又算了几个好日子,只等拿回家瞧瞧就好。”
听见拿回家,阮桃握着姜皎衣袖的手明显用力了一下。
上柱国夫人好似还不知晓一般,自个说着话。
倒是姜皎先作出弱柳扶风的模样来,轻咳两声,阮桃在一旁十分地紧张,“姐姐,你可是不适?”
她如此担忧的样子也让阮母与上柱国夫人紧张起来。
姜皎声音娇娇,还有些虚弱,“无事,只是前些时日大病一场,本是好了这才想来寺庙之中拜一拜,不想竟又咳起来,两位大娘子见笑了。”
上柱国夫人心直口快,连声道:“那便快些下车去马车上,免得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阮桃也是如此想的,扶着姜皎就赶忙朝山下走。
但是阮母与上柱国夫人还要拜访慧空大师,就并未同她二人一道下去。
阮桃只与姜皎走了几步,姜皎就扯下阮桃的衣袖,看上去并无半分的虚弱。
阮桃一瞬愣神,后又偷笑,“姐姐还是如同从前一样。”
姜皎也出声笑着说:“不然,两位大娘子还不知要说到什么时候去,你既不想同她们说,还不如先下去。”
阮桃点头,心底有处被碰到,觉着软极了。
她笑盈盈的想要拿出绣帕来,但是又碰到袖中的簪子,笑意僵了一下,但很快又听起姜皎说话。
两人说说笑笑地走下山,再也没想其他旁的事情。
慧空大师的禅房之中,沈随砚从佛像后出来。
面色清冷,眸中晦暗不明。
下颌硬朗,只能透过光亮看见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慧空大师敲着手中的木鱼,“不知殿下听到方才的事,可有觉着,美梦成真。”
沈随砚在口中将这几个字滚过一遍,又想起梦中的种种场景。
原来,她当真是一开始都在做着怪梦,这才生出想要同他成亲的想法。
那时在月老庙中所说都是假话,但已经说出口的话,月老便已经牵了线。
就算是上天想要放手,他也会将两根线牢牢系在一处。
纵使违背天意,他也只要她就好。
沈随砚低声轻笑,喉咙中压出几个字来,“萤萤,你别想和离。”
姜皎与阮桃在马车上说了会儿话后就回了丞相府, 只是眼皮跳动的厉害,总是觉着有些什么事情要发生。
但是一直到晚上,也没见着有什么事儿。
姜皎手中拿着桂花酥, 咬下去满唇都是桂花的香气。
白葱丝的指尖上沾些碎屑, 她用帕子擦掉后便放在一旁。
愁眉苦脸的看着桌上的桂花酥, 突然间开始怀念起王府厨子做的雪花香酥了。
入口极化的触感, 还带有一些冰凉的感觉, 当真是让人喜欢极了。
姜皎郁闷地将床帐给放下, 看着头顶枝叶缠绕样式的顶账, 气颇有些不顺。
半月以来, 一次哄她都没有,连封信也没让人送来。
不仅如此, 竟连一件首饰都没有。
难不成在宫中,圣上还会亏待他不成。
分明, 自个是极好哄的啊, 只要稍稍说上几句话,将原先的事情解释清楚, 心中的闷气,也就渐渐散了。
渐渐扭头,又看见枕侧的羊脂白玉。
动手锤了枕头几下, 口中小声道:“混蛋, 混蛋。”
气鼓鼓的又躺下,深秋的晚上已经开始逐渐变冷,但是姜皎这般一动还是还觉着身上起了不少的燥热。
她颇为烦闷的盖住头, 唇瓣嘟起十分气恼。
带着这股子郁闷劲睡过去, 姜皎第二日起来的时候鬓角处直跳。
用白皙的指尖揉着那处,外头榴萼进来的很快, 看见她连声说:“王妃,王爷来了,如今正在前厅同老爷还有大哥儿说着话呢。”
姜皎揉捏的手一顿,神情有些不自在的道:“他来做甚。”
说出的话仍旧是扭扭捏捏的,但是榴萼可明白自己家王妃的意思。
昨日床榻上的人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
榴萼守夜的时候,本是想问她是否要点一炉沉水香,但是想想又作罢。
如今想来,倒还真是没有错的,王妃定是因为王爷才如此苦恼,今日王爷来了,王妃定是能开怀的。
姜皎的神色有些不自在,但很快又恢复往日的模样。
“你去前厅说,今日我身子不适,便不去前头用饭了,在房中就好。”
榴萼有些无奈,但也按照姜皎的吩咐。
去前厅,榴萼面上无甚神情,一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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