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萤萤在他心里头太久了,不亲口听见萤萤所说,他是不会放弃的。”
将手中的茶盏放下,看见外头已经黑透的天儿,“萤萤瞧着对他似乎是没有半分的男女之情在,不然就是这孩子伪装得太好,只是倘若是有情谊在,应当也不会是司朔想的那般。”
嬷嬷将大氅搭在喻氏的肩上,“近些时日老爷不在府中,大娘子还是早些休息,省得又累病自个,得不偿失。”
喻氏被人扶回房中,心底是忍不住地悲怆。
宁司朔坐在马车之上,到底是喻氏的一番话拉回他如今的神智来,才不至于让他在街上纵马。
马夫将车赶得很快,不多时就到了王府的门口。
门房小厮看见宁家的马车,倒是一时没想到究竟是谁,不想下来的人竟是一男子,面色沉冷,身上还带有不少的肃气。
几个小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是有个胆大的上前道:“不知公子深夜造访,是来拜访谁的?”
宁司朔开口就道:“寻你们王妃。”
小厮又道:“斗胆问上一句,您与我家王妃,是什么干系?”
宁司朔露出几分的不耐烦,“她是我表妹。”
小厮们的心中跟明镜一样,瞬间就反应过来身前的人是谁。
他挂着笑,训练有素道:“宁公子稍等片刻,我得先去通传一声。”
宁司朔自然没有拒绝,就孤傲的站在寒风中,静静看着定宣王府的牌匾。
一直跟在宁司朔身边的小厮想将大氅搭在他身上,但是宁司朔道:“不必,我不冷。”
小厮还想说些什么,最终看见宁司朔的模样还是将话语给咽了进去。
门房小厮走的很快,生怕耽搁半分。
在主院门口说了情况,就被人带着朝门口走。
看见外头站着的榴萼,门房小厮说:“姐姐安好,外头来了一位宁公子,说是王妃的表兄,今日一定要见到王妃才成,不知姐姐能不能进去通传一声。”
榴萼心中一惊,面上仍是镇定的,四处看下后,赶忙走了进去。
姜皎正窝在美人榻上,手中拿着话本不时的翻着。
沈随砚则是在书桌后头处理着事情,今日说是回来得尚早,可仍是在府中。
姜皎倒是有时好奇沈随砚究竟在忙些什么,但终归是没有问出口的。
沈随砚看出她的心不在焉,将手中的笔放下,嗓音在月色下带有酥麻,还有几分惹人将要醉去的醇香,“夫人可是倦怠,不如早些歇息如何?”
姜皎葱白似的指尖一紧,指腹因得用力都泛上几分的白,“夫君想要安寝了?”
沈随砚气若神闲,淡然一笑后回答的干脆,“是。”
姜皎朝他看过去,他眸中丝毫不加掩饰的眼神,让姜皎的心尖都颤了几分。
两人自庄子上回来,平日中也没少亲热。
但是却也只是浅尝辄止,不过是落下一个吻,甚至连旁的举动都不曾有。
可沈随砚今夜,倒是与从前不同的。
眼眸的火几乎快要压制不住,姜皎终是放下手中的手册,在沈随砚的注视上寻了蔻梢去到净室中。
等出来的时候,沈随砚早就已经从旁的净室回来。
一头发散在身后,闭上眼眸靠在软枕之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姜皎眼睫轻颤,不知是不是方才在净室中的水汽落在她眼睫之上,导致秋眸之前,还有些看的不大清楚。
她缓慢走过去,踢掉绣鞋上了床榻。
同往常一般,避开沈随砚的腿,姜皎准备朝里头去。
却不想,还未等他进去,就直接被沈随砚给勾住腰肢。
从前他掌心的炙热姜皎不是没有体会过,可是今日却不同,那股子劲来的更猛更急。
沈随砚今日有些急躁,找到姜皎的唇瓣就迫不及待的吻了下去。
姜皎猛然间与他唇瓣贴上,心头却闪出几分异样来。
他今晚的异常,好似是因为他心情不大好。
沈随砚在姜皎的唇瓣上轻咬一口,含糊不清的道:“萤萤不专心,在想些什么?”
姜皎摇头,主动将朱唇给贴上去。
可沈随砚的眼眸却暗了一瞬,方才她看向的地方,是她的妆台。
那妆台之上有什么,是不言而喻的。
沈随砚的眸色渐渐沉冷,就连吻都逐渐冰冷起来。
刚才还急迫的不像样子,如今倒是不复方才的热情。
姜皎能感受到沈随砚的转变,与他稍稍分开一些,“郎君不是想——”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口,就被沈随砚给握住下颌。
掌心朝下,落在她脆弱的颈侧,能感受到她颈侧的跳动,还有那一份的不安。
沈随砚轻声道:“萤萤以为,我只是要那个?”
姜皎被他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实在不明他究竟是在说些什么。
她想着不如一了百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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