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似是欲与含羞,眸中传情。
“可昨晚,我都偿还了。”
昨晚一夜,将梦中的所有都试了个遍,姜皎还在想,为何自己只昏睡了一天,而不是多些时候。
沈随砚又靠近一些,姜皎避无可避。
于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听得真切,“可我们是夫妻,既然萤萤说没有这样的想法,昨晚还差些什么,嗯?”
姜皎的脸登时通红,“登徒子,浪荡子。”
沈随砚由着她骂,半句话都没说。
朝后退一步,“我昨夜所说,句句属实。”
姜皎也回他一句,“我也是。”
如今可是不能输的,便是要让他知晓,自个可只骗过他一次。
随后姜皎干脆直接将所有的话说出,一不做二不休的好,“我同表兄只有兄妹情谊,我也是后头才明白他的意思,但昨夜我早就已经说清楚。”
姜皎说着有些委屈,眼睫都在止不住的颤,“从前表兄送我的桂花树我只是觉得品种新奇,才会将它给好生种着。”
说着说着,她声音愈发的小起来,“若是说喜欢,倒是还不如说,我喜欢石榴树。”
毕竟,寓意都要好的多。
还有,昨晚上打宁司朔的那一巴掌,如今想来实在是太过于冲动,可他,定然也能转醒的吧。
姜皎深深叹了一口气,这都什么事,怎得什么都能怪罪到她的头上来。
姜皎不懂,十分的不懂。
站在床榻之前的沈随砚将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听的清楚,却也仍旧想将之前的种种事情弄明白。
喉咙中有些涩然,看着姜皎都带有珍视。
他本以为昨夜,姜皎同宁司朔见面,两人是两情相悦,只是苦命人被拆散。
坐在房中时,沈随砚头一次对这种事没了把握。
他不敢去问姜皎究竟如何,也不敢去听,甚至也没让观砚或者观墨去。
他怕听到那些让自个承受不住的语言,也怕看到姜皎回来之后,面上带笑,梦中之事当真会发生。
沈随砚站在床榻前,带有几分的压迫。
如今姜皎才知晓,两人之前,究竟有着怎样的差距。
如同昨夜在床榻之上,她连抱都是抱不住沈随砚的。
脚也只能看看够到他小腿,当真是难受的紧。
随后她缓缓开口,嗓子太疼,如今已经说太多的话,早就不成,“和离是我刚开始还未同王爷成亲的时候想的。”
她将从前做的梦,原原本本的给沈随砚讲了一遍。
只是讲一会儿就要歇一歇,沈随砚又端着茶水不停地喂她。
但是如此场景,与昨夜灌她喝参汤有什么区别。
只是喉咙疼的厉害,如今又要将事情给解释清楚,她不得不这般。
心头一直警醒着,预防着昨夜的事情发生。
好在沈随砚只是听,没有做什么旁的事情。
姜皎猛然间抬头,“怀辞哥哥。”
她看见男人的面色变了,手也猛然握紧,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
不过是一个称呼,何至于如此大的反应。
只是姜皎不知,沈随砚想到的,是旁的。
姜皎将自个的白玉指尖从被中伸出,对他道:“从成亲后,我就没有过这般的想法。”
沈随砚的喉结上下滚动,也不知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他盯着姜皎的头顶,看她发丝柔软。
没忍住,凑到姜皎的唇边,轻轻印下一个吻,“萤萤,此生都不要分开。”
姜皎一时没说话,但是脸上的红晕倒是显出她的情绪来。
她没答允,却也没拒绝。
没拒绝沈随砚亲,就是极好的兆头。
但他唇瓣也只是碰在姜皎的唇瓣之上,就被姜皎给躲开。
昨日他亲的狠极了,几乎将她的唇瓣都给磨破。
姜皎实在不敢让他碰,往后的一段日子,只怕是汤汤水水都要喝不了。
沈随砚自也察觉到,却仍是在姜皎的脸上偷香,“我去寻些好药给萤萤。”
但姜皎却并不承受,将头给偏开,“我怎好承受王爷的恩情,说不准那天又要同我算账可怎么好。”
这话引得沈随砚的手顿在原处,但很快他就捏着姜皎的脸。
“不会,往后再也不会,我保证。”
姜皎鼻尖皱皱巴巴,想起昨夜仍是心有余悸。
她轻咳一声,“如此这般,定是要立字据才成的。”
沈随砚失笑,“好,都依萤萤的。”
姜皎想了一番,后又说道:“我还未消气时,你不准碰我,也不准同我同榻。”
沈随砚全都依了她所说,点头答应的爽快。
姜皎倒是被他的爽快都吓了一跳,此人有这么好说话,当真不是骗自个的?
下一刻,姜皎只觉着自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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