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多日紧闭宫门未出。
&esp;&esp;……
&esp;&esp;其实皇甫褚都忘记了他是如何成为钟不归的爪牙的，好像就自然而然间，他就成了钟不归的公笔吏，且为他做了很多事。
&esp;&esp;虽身为“金陵三杰”之一，皇甫褚在很久之前就自觉自己既无绝艳采余晓舟珩的虑周藻密，亦无毫巅鸾飘尹旧楚的见微知著，论样貌与坊间口碑也是稍稍逊色了些。
&esp;&esp;这样一来，那份卑以自牧的君子之风，随着岁月的流逝，似乎也沾染上了些甚么。
&esp;&esp;所以当他主动投靠至钟不归门下时，也不知为何那份自卑就被填平了。借着琴师身份之便，皇甫褚窜梭于各个达官贵人之间，每每传一次情报或是杀过一人，皇甫褚都以那人坏了国家纲纪来宽慰自己。
&esp;&esp;哪怕他有时不知为何要杀了他们。
&esp;&esp;那些七窍出血而亡的人们，究竟犯了甚么罪？要有多可恶才要受此般私刑？待这种疑问与困扰日渐堆积，慢慢的，皇甫褚自觉钟不归给自己下达的命令中就有甚么变了味。
&esp;&esp;“见过皇甫公子。”借着惨淡月色，顾禽荒行了一礼，“在下户部尚书顾禽荒，久闻皇甫公子大名，恨未一见。”
&esp;&esp;“不敢。”皇甫褚回礼，怀中抱着的是他的箜篌。
&esp;&esp;“引荐你们二人相认也不为他意，只是日后你们便要成为钟某的股肱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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