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羊水破了吗?”付拾一扬眉问一句。
&esp;&esp;产婆点头:“上午就破了,只是那时候刚发动,只能等着。”
&esp;&esp;“羊水流的得多吗?”付拾一再问,心里头不停的盘算这个事儿。
&esp;&esp;如果是羊水流干了,且不说生产时候没有润滑,肯定不容易生,只说胎儿宫内缺氧的问题,和感染的问题。
&esp;&esp;产婆也干脆:“一开始不少,现在越来越少了。我们试了两回,也没能将孩子拽出来。”
&esp;&esp;付拾一一听这话,立刻看向除辛,沉声道:“既然是如此,那就立刻喂药,准备手术吧。”
&esp;&esp;对其他人来说,“手术”是个新鲜词儿。
&esp;&esp;对除辛和罗乐清来说,却是代表着立刻要开始忙碌。
&esp;&esp;除辛吩咐一声,立刻就有下人将药送过来。
&esp;&esp;然而桃香却不配合。扭来扭去,挣扎着就是不肯张口喝药。
&esp;&esp;产婆却得了命令,流水一样退出去,都在门外守着。
&esp;&esp;之所以没叫她们走,是付拾一一会儿还指望她们弄孩子。
&esp;&esp;人走了个干净,桃香更加恐惧了,死死的盯着付拾一:“你想干啥子?我跟你说,我可是王府世子的亲娘——”
&esp;&esp;“死了什么也不是。”付拾一不耐烦打断她,直接说明情况:“胎儿太大,你自己生不下来。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剖开你的肚子,然后将孩子直接取出来。”
&esp;&esp;桃香眼睛一翻,差点就吓得昏厥过去。
&esp;&esp;付拾一手疾眼快上去掐住桃香的人中,“醒醒,杀人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胆小呢?”
&esp;&esp;听着这个话,刚刚清醒一点的桃香,登时更加害怕瑟缩了。
&esp;&esp;“你听清楚了,拖下去,孩子活不了,你也肯定死。乖乖配合,还有一线生机。”付拾一死死的盯着桃香:“你不是还想吃香的喝辣的?孩子没了,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esp;&esp;桃香不挣扎了。
&esp;&esp;除辛看一眼罗乐清,罗乐清上前去,给桃香喂药。
&esp;&esp;桃香乖乖喝了。
&esp;&esp;喝完了,才嗫嚅问一句:“我会死吗?”
&esp;&esp;“女人生孩子,都是过鬼门关。”付拾一实话实说:“我没有绝对的把握。但是拖下去,肯定是死路一条。”
&esp;&esp;“你若害我,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桃香灼灼的看着付拾一,凶狠的赌咒发誓。
&esp;&esp;付拾一:……“你放心,我还不至于为了你脏了我的手。我这双手,是救人的。”
&esp;&esp;再说了,真要能变成鬼,那桃香可能先害怕一下清姑的鬼比较必要?
&esp;&esp;除辛的药见效很快。
&esp;&esp;也就是是两刻钟,桃香就已是彻底昏睡过去。
&esp;&esp;付拾一吩咐罗乐清:“掐她大腿内侧一把,看看有没有反应。用点力。”
&esp;&esp;罗乐清震惊脸:!!!
&esp;&esp;“不是公报私仇,是看看她还知道不知道疼。我怕一刀下去,她跳起来。”付拾一一看就知道罗乐清这是想歪了,当即无语凝噎:我真要公报私仇,我至于搞这个小动作吗?
&esp;&esp;“哦哦哦”罗乐清松了一口气,然后是半点没留用余力,直接就上了手。
&esp;&esp;好家伙,直接就掐红了。
&esp;&esp;桃香依旧睡得像死过去。
&esp;&esp;付拾一将桃香衣裳除去,直接给人盖上了煮过又暴晒的白布单子。
&esp;&esp;还特地将脸给挂个帘子挡住。
&esp;&esp;罗乐清纳闷得很:“这是做什么?”
&esp;&esp;“盖上布遮掩其他部位,是为了保护患者隐私,让患者不至于觉得赤身裸体都被看光。至于布帘子,这么说吧,作为我们,下手的时候不看脸,能心无旁骛一点,就想成尸体就成。”付拾一一一低声解释。
&esp;&esp;“她要是半路上醒了,也不至于看见自己被开膛破肚,直接吓死。”付拾一甚至笑了笑:“这是为患者考虑。”
&esp;&esp;除辛拿银针在桃香肚皮上扎了两下,见桃香半点反应也没有,就颔首:“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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