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题而已。”曾寒挠挠头，一副傻憨憨的样子。
&esp;&esp;“你今年还没成年吧？”欧叶又问。
&esp;&esp;曾寒说：“差几个月满18岁。”
&esp;&esp;“很棒。”欧叶点点头道。
&esp;&esp;也不知是因为15岁保送燕大很棒，还是未满18岁很棒，反正得到了叶子姐的表扬，曾寒感到特别开心。
&esp;&esp;欧叶再次敲了敲黑板，说到：“你们仨想做，就跟我做。不想做，就算了。”
&esp;&esp;曾寒最先表态：“我跟叶子姐做。”
&esp;&esp;小云随后举手：“我也跟叶子姐做。”
&esp;&esp;师弟师妹都表决心了，身为学长、欧叶计算机社的社长，赵天不能无动于衷呀。
&esp;&esp;赵天挺起胸膛说到：“算我一个！”
&esp;&esp;于是在这个平凡的日子里，一位体弱多病的数学女教授带着三个本科生，向千禧难题之一的bsd猜想发起了正式冲击。
&esp;&esp;欧叶立志解决强bsd猜想，这可以理解。
&esp;&esp;欧叶需要助手，这也可以理解。
&esp;&esp;助手是博士研究生或者硕士研究生，这都可以理解。
&esp;&esp;然而欧叶的助手是三个本科生……好吧，其中有个准硕士研究生。
&esp;&esp;即便算上赵天这个数学系的准硕士研究生，欧叶的助手还是不够强。
&esp;&esp;至少看上去是这样。
&esp;&esp;欧叶是怎么考虑的？
&esp;&esp;她这一上午都在观察。
&esp;&esp;l（e，s）可以被延拓成对任意一个复数s都给出一个答数的函数，而且对这个函数可以应用微积分方法。这意味着l（e，s）能够用著名的泰勒多项式来表示。
&esp;&esp;所以强bsd猜想实际上可以表述为：e（q）是无穷集的充要条件是cr≠0，但对n=0，……，r-1，每个系数都是0 ，此处的r为e的秩。
&esp;&esp;换一种更直观的描述是，对泰勒多项式开头若干个零项的个数进行计数，提供了对这个函数在有关点为零之程度的一种度量。
&esp;&esp;所以强bsd猜想的另一种说法是，e的秩给出了l（e，1）为零的程度的一种准确度量。
&esp;&esp;这三个本科生在黑板上的一顿“闹着玩”，已经触及了强bsd猜想的核心部分。
&esp;&esp;这就是欧叶的观察结论。
&esp;&esp;数学这种东西，一眼看出天赋。
&esp;&esp;赵天、小云、曾寒在大局观上或许是模糊的，但他们足够聪明，足够有天赋，对于数学也足够专注。这三个学生老大不小的了，却都没谈恋爱，他们觉得数学比谈恋爱有趣多了。
&esp;&esp;临近中午，欧叶对三位学生说到：“大家先去吃饭吧，一小时后在这里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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