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可是在黑塔坐镇的。怎么偏叫他去？”
&esp;&esp;辛细柳哼了一声：“晚间的时候他在李云心面前刁难我来的。我就偏要他去——一旦以后金鹏王跑出来了，第一个就杀他。”
&esp;&esp;双圣便因她这小脾气、小心思而笑起来：“罢了罢了。也就喊他去。可还有什么事？”
&esp;&esp;辛细柳转嗔为笑：“嘻嘻。再没有了。师兄师姐，那我就走啦——”
&esp;&esp;两人似是早就习惯了她这做派，又摆手：“去吧去吧。”
&esp;&esp;辛细柳便转身，一阵风似地跑出去了。
&esp;&esp;等她将殿门关上、脚步声消失……十几息之后，苏玉宋才叹了口气：“要把她宠坏了。”
&esp;&esp;卓幕遮也叹气：“我何尝不知道。但天底下如她这样像雅琼的，再没旁人了。唉——也是执念。也是怨念。只愿咱们快修成六欲劫身。再不需要凭借什么执念才能存活于世的时候……才算真正又做了人了。”
&esp;&esp;苏玉宋拍拍她的手：“好了、好了。总有那么一天的。”
&esp;&esp;又眉头微皱：“如此看，这李云心也是有些邪门。雅琼……细柳这么机灵的丫头，一天的功夫就被他给迷了。再容他几天，看能不能引出些什么来。倘若实在引不出了——也就炼成游魂吧。细柳也有个玩耍的玩意儿。”
&esp;&esp;“唉。这些事，你做主吧。我近些日子倒是在操心那些长老们。”卓幕遮在他身边坐下，倚上他的胸口，“我在想，从前他们和咱们说……”
&esp;&esp;——于是两人就在这样一个夜晚，在空荡的殿中细细碎碎地说起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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