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儿喊疼,刘氏赶紧给她查看。可是她左看右看,都没看出什么问题。
自从女儿回来后,刘氏就让人给她保养,现在女儿的脸已经不像刚回来那么粗糙,已经变得白白嫩嫩的了。
现在,女儿白嫩的脸上别说红肿了,连个红印子都没有。
≈真的很疼了?可是你的脸上什么痕迹也没有呀?≈刘氏问。
怎么会?
宁元君不相信,她的脸明明很疼,而且当时谢元秀用了那么大的力气,怎么可能没留下印记?
见女儿不相信,刘氏让人拿来一面巴掌大的小铜镜给她,≈你看看。≈
宁元君往铜镜面前一看,果然什么痕迹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宁元君低喃。
她抬眸,见刘氏一脸的不认同,≈君儿,就算你不喜欢她,也不该说谎呀。≈
宁元君突然觉得心里有些慌,她连忙解释道:≈娘,我没有说谎,她真的打我了,我的脸现在还疼着呢。≈
刘氏见女儿不似作假,于是带她去找寺庙的大夫,让大夫给她看看。
寺庙里的大夫也是个和尚,而且医术不凡,以前还给宫里的皇帝看过病。
大夫给宁元君看过之后,说道:≈令爱并没有事,而且也没有被人打过的痕迹。≈
大夫都这样说了,刘氏自然是相信大夫的。
毕竟法华寺的大夫与谢元秀没有交集,更不认识,不可能为了谢元秀而骗她。
回到法华寺的厢房后,刘氏有些失望,她道:≈君儿,母亲不希望这样的事还有下次,你是我的女儿,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但是我不希望你骗我,知道吗?≈
宁元君赶紧认错:≈女儿知道了。≈
可是,脸颊上的疼痛还在,但是没人肯相信她。
宁元君心里对谢元秀的恨意更深了,同时也升起了一股忌惮。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明明自己回府的时候,谢元秀还是一个心思浅显易怒的人,要不然她的计谋也不会得逞。
可是现在明明不过短短的时间,谢元秀居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仅心思深沉了,还有这样的手段?
难道……她也重生了?
这个可怕的念头在宁元君心里升起。
本来她还想从刘氏这里暗暗打听一下,乐安侯府有没有什么致命的把柄让谢元秀知道。
可是她现在不敢问了,而且谢元秀也重生了的念头一起,她反倒开始相信谢元秀所说的话了。
于是,宁元君只得暂时按捺住想要继续动谢家的念头。
谢元秀可不知道宁元君的这一番折腾。
面对王氏担忧的眼神,谢元秀只得说道:≈她没有为难我,只是说了她和镇国公府世子好事将近的事而已,对了,镇国公世子与乐安侯府的嫡女的婚事是指腹为婚,她估计是想用这件事让我受到打击吧。≈
王氏更加担心了,≈秀儿呀,那镇国公府不是咱们这样的人家能高攀的,不管你以前是什么心思,现在都放下吧。≈
镇国公府呀,一听就是有权有势的人家,他们这样的平民百姓,是不可能嫁入那样的门第的。
想到女儿之前肯定和镇国公世子相处过,王氏生怕女儿转不过弯来,还惦记着那什么世子。
想到这事,王氏又开始愁了。
女儿见识过那样的公子后,还能看得上一般人吗?那女儿以后的婚事可怎么办哟?
瞧着王氏皱起的眉头,谢元秀安慰她:≈娘,您别担心了,女儿根本不在乎那世子,就是以前,女儿也没喜欢过他。≈
≈真的?≈王氏问。
≈真的。≈谢元秀点头。
彩月补充道:≈夫人,是真的,就宁世子那样的人根本配不上小姐,小姐怎么会喜欢他呢。≈
彩月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王氏听了就更加愁了。
那可是镇国公世子呀,就连镇国公世子女儿都看不上,那女儿以后究竟能看得上什么人呀?
谢元秀:≈……≈
怎么越是解释就越愁上了呢?
谢元秀也很头疼。
谢元秀:≈娘,女儿现在才十四岁,你这个问题担忧地太早了。≈
≈好吧,不过娘可先跟你说好了,娘绝对不允许你去做妾。≈王氏无法,只得警告她。
谢元秀:≈……娘,您把女儿想成什么人了,您就放心吧,女儿绝对不会给人做妾的!≈
从法华寺回来后,王氏的重心又放在了谢满银的身上,还不忘盯着建房子的进度,同时数着谢承安离开的日子。
这一日,王氏在饭桌上,又说到这个话题,&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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