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开面色凛然,这种手段他见过一次,就是那次在雾峰山脉碰见的那一行黑衣人!
他连忙挥手,数道圣人剑意刺入周围几位打手的头脑之中,但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最终只保留下来的一人的头颅。
许开冲到那人身旁一把将他的人皮面具抓了下来。
“让我看看,这就是所谓的瞑之——”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
因为人皮面具之下的那张脸,并没有一块盖住半张脸庞、有着狰狞巨口图案的黑布。
能请你再说一遍吗?
“这、这、这是什么啊?!”
将打手带来的那人在逃跑之前便被许开抓住。
许开把手指关节弄得噼啪作响:“你们罗大公子倒挺严格的,随便出来一位打手都是死士啊。”
“我、我不知道啊,到底是谁混入了罗家的家丁?!”
许开眯起双眼,他好像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他一步步地靠近把那些打手带来的那人,把他吓得跌倒在地,屁股尿流。
“你、你别过来!”
“不报官吗?”许开反问道。
“呃……”
说实在的,许开不太想报官。
因为此事事关重大,他不清楚为何空屠界的瞑之氏族为何要袭击他。
那时候在雾峰山脉时,也是有人带着一个漆黑纹着狰狞大口的蒙面布。
他当时还以为是什么神秘组织,但后来才知道,原来这竟然是瞑之氏族的标志。
而这些人头脑自爆的手段与当时的那一行人如出一辙,而当他来到了帝都之后,才知道了那些人疑似是空屠界土著瞑之氏族之人,所以他也以为这些人也是来自那所谓的瞑之氏族。
但,他们没有那块标志性的蒙面布。
既然如此,那为何他们的手段如此相像?
若是为了隐藏身份,不戴上黑布也算正常,但据说瞑之氏族很看重那块布,除了死亡不会摘下。而那天的人似乎也是执行秘密任务,却也戴着黑布。
到底有没有关联?
他们找上自己又是为何?
“此处到底发生了何事?!”
帝都的卫兵也终于发现了这里的骚乱,怒声呵斥,发现了这一片血肉模糊的场地。
“伱们在这里做什么?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领头的卫兵大声询问在场二人。
那个狗腿子瑟瑟发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而许开平静地为他讲述了这里发生的事情,倒是让那个领头的有些刮目相看。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确实有些胆色。
不过许开隐瞒了那些打手的真实修为,因为这也可能会暴露他的事情。
若真有什么需要告知朝廷的,他会通过可以信赖的通道传递信息,比如张云漾。
卫兵头子对着许开抱拳:“麻烦阁下跟我们走一趟。此是公务,不得不如此。”
“能理解。”许开点头,跟着卫兵们离开。
而那个狗腿子却被卫兵们架了起来,拖着他走。
“我是罗大公子的人,你们不能抓我!”
“先进去了再说!”
……
……
“你就是那个在我场子上闹事的人?”
罗大公子,罗达,饶有兴致地看着牢里的许开,摸着下巴。
“我记得只是找我来问话,怎么把我关牢里了?”
牢房内的许开面色波澜不惊,这让罗达不由得有些不爽。
“按理来说,你确实你不应该在牢里,但只要我一句话,想关你多久就关你多久,你信不信?”罗达的兴致越来越高。
“你不记得我了?”许开看他这样子,也感觉颇为有趣,挑了挑眉。
“笑话,本少见过多少人,岂是谁都记得的?别想着套近乎,用这一套来套近乎的人可不少,但他们的下场都不怎么样。”
许开心想这人的记性还真差。
当时在陆宁府,那个说要包下整间客栈结果被张云漾一拳打飞的纨绔公子就是这个罗达。
后来他当着罗达的面把张云漾带走,想不到他竟然没看清自己的脸。
好像也是,这个罗达只是个童生,没有灵识,而且自己当时的速度也很快,他没看清自己的脸也很正常。
“你家家丁都被渗透成筛子了,你还好像很不在意的样子?”
“这件事自有人来处理,我倒是很好奇,你到底是谁,那些护卫即使是被渗透进来的,也应该能解决一位秀才,却被你全部制服?”罗达不断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眼里的兴致越来越高,“虽然你文位比我高,不还是落在我手中?许关啊许关,你本事非凡,只是缺少靠山,不如投靠于我如何?你可知本少的父亲是谁?跟着我,保管你平步青云。”
“条件还不错,可惜我的打算是圣道。”
罗达嗤笑一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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