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天蓬、黑熊精,一行已经从原本的五人,变成了六人。
&esp;&esp;论资排辈的,这六个人站在一起,挑担子的自然应该还是黑熊精干,不过猴子却提出让卷帘来接这个活儿。原本以为卷帘会有意见,毕竟不久之前还是国王,转眼之间就变成了脚夫,这事儿换了谁都会不习惯。
&esp;&esp;然而,事实是卷帘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反倒是黑熊精有些不好意思,抢着干活。
&esp;&esp;乌鸡国的事情解决了,这一路,卷帘却没有一丝喜色,看上去反倒好像比原来在乌鸡国的时候更加苦恼了,每日都蹙着眉头在想着什么,也不常与人说话,安静得好像空气似的。
&esp;&esp;有一次,猴子借着一个机会问他都在想啥,结果答案出乎猴子的意料。
&esp;&esp;“回大圣爷的话,卷帘在想李天王最后说的那句话。”
&esp;&esp;“哪句?”
&esp;&esp;“就是那句:‘慈不掌兵,情不立事,义不理财,善不为官。’。”
&esp;&esp;这一说,猴子顿时无语了。
&esp;&esp;敢情这么久了,他还没从乌鸡国的窘境当中走出来啊?
&esp;&esp;不过没走出来就没走出来呗,人在,不闹出什么事儿,就好了。
&esp;&esp;一样米养百样人,每个人都不同,有的人大大咧咧,事情总是一过就忘得一干二净。有些人则喜欢钻牛角尖,是是非非,都要弄出个所以然来。
&esp;&esp;从某种角度来说,天蓬倒是和卷帘很像。这种人的眼神一般不是哀怨就是迷茫,再不然,就是忧郁,总之永远都是那么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而这种人彼此又有着很大的区别。
&esp;&esp;例如天蓬与卷帘,卷帘的智商明显没有天蓬高,如此一来,猴子估摸着,他这低谷期会很久。
&esp;&esp;其实,严格来说猴子也属于会钻牛角尖的人,事实上这个队伍当中,也就敖烈比较看得开而已,其余的都是一路货色。
&esp;&esp;跟天蓬和卷帘不同的是,猴子属于那种只许自己钻牛角尖,不许别人钻牛角尖的人。明明自己就是钻牛角尖,却还对别人钻牛角尖的举动一脸的鄙夷。
&esp;&esp;好在这么多年过去了,猴子多少学会了一点,那就是:“无伤大雅的事情,别管。”
&esp;&esp;所以,卷帘低谷期久就久呗,关自己啥事?难不成还指望卷帘活跃气氛不成?
&esp;&esp;对于这个问题,猴子也就是略略想了一下,就丢到一旁了。
&esp;&esp;这一天,一行人又是如同往常一般走在山道上,猴子打头,天蓬押后,卷帘和黑熊精一左一右地将骑马的玄奘护在中央。至于敖烈,他负责牵马。
&esp;&esp;远远地,猴子望见了一座高耸的山峰。
&esp;&esp;这座山极高,高耸入云,那山顶上是皑皑白雪,隐隐地竟有一种遮天蔽日的味道。在那四周的群山当中,显得鹤立鸡群。
&esp;&esp;猴子顿时停下了脚步。
&esp;&esp;很快,那身后的其他人等都跟了上来。
&esp;&esp;猴子回头问黑熊精道:“这里住了谁?”
&esp;&esp;“谁?”黑熊精一脸的茫然。
&esp;&esp;看他一无所知的样子,猴子摆了摆手,对着众人喊道:“都小心点,有妖气。而且不只一个……这里,应该是一整个‘妖国’。”
&esp;&esp;闻言,敖烈顿时一个激灵,那其余众人也是面面相觑。
&esp;&esp;天蓬从后方缓缓走了上来,仰头望了那山一眼,道:“这里住的应该是圣婴大王。”
&esp;&esp;“什么人?”
&esp;&esp;“牛魔王的儿子,红孩儿。”
&esp;&esp;猴子顿时笑了,笑得眉头都蹙成了八字。
&esp;&esp;三味真火?烧两下试试。
&esp;&esp;……
&esp;&esp;阴暗的洞府之中,铁盆里的火“吱吱”地燃烧着。昏红的光将四周所有的一切都照成了血一样的颜色。
&esp;&esp;数不清的妖怪聚集着,黑压压一片的,甚至连墙上也爬满了小妖,以至于洞府之中的空气特别地浑浊。
&esp;&esp;正中众妖自觉让开的一块空位上放着一张雕刻得如同无数恶鬼纠缠在一起的高耸王座,那王座上的红孩儿端坐着,一脸的不悦。
&esp;&esp;“报——!”一个光着膀子,浑身青色,尖耳大眼的妖怪从洞府之外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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