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犹豫之际,易尓伊不知该不该答应,只得将目光投向弟弟。
&esp;&esp;易尔山却是没那么多的心思,断然道:“不行,伤我们会治,不用你们插手。”
&esp;&esp;眼见姐弟二人油盐不进,屈狐仝心中更急,又想拔刀。可一想到自己有伤在身打不过那少年,只得悻悻放下拔刀的手。
&esp;&esp;软硬皆是不行,屈狐仝左右为难之际,袁肃来到身旁,附耳低言道:“徐子东既然有伤在身,何必要强行带他走,莫不如就在这里治伤,等徐子东伤好之后,到时候他自己都会走。”
&esp;&esp;关心则乱,屈狐仝暗骂自己多事,感激道:“你说的有理,只是周先生还不知道少爷在这里,活下来的弟兄也都眼巴巴的等着少爷的消息,我若是留下,谁来帮我把消息送回去?”
&esp;&esp;袁肃嘴角一瞥:“想我去就明说,别拐弯抹角。”
&esp;&esp;找到解决事情的办法,屈狐仝心情愉悦不少,小声道:“一事不烦二主,以后说不定还是同军兄弟,这个忙你一定要帮。”
&esp;&esp;“行,我立刻动身。”袁肃点点头,突然又想起一事:“蜀中剑阁的谢燮和苏信也在找徐子东,要不要告诉他们?”对面的易尔山见二人低语,不耐烦道:“你们嘀咕啥呢?磨磨蹭蹭的耽误我姐抓药,到时候徐子东身死可得怪你们。”
&esp;&esp;耳听的易尔山言语,屈狐仝小声道:“告诉他们,若是苏信真的和少爷那般要好,那少爷的事他绝不会袖手旁观。周先生他们在御金关南边七十里的小夏村,你快去。”
&esp;&esp;声音一高,屈狐仝面向易尔山道:“少侠,我可以不带少爷走,但我要留在这里护卫少爷周全。”
&esp;&esp;大剑袁肃走出小院,易尔山并未阻拦,讥讽道:“你要护得住,徐子东也不会被人追得到处跑。”
&esp;&esp;屈狐仝置若不闻,不与少年置气,在院中寻个干净的地方坐下,直接闭目养神。
&esp;&esp;走出院落,袁肃一刻不留,直接向着御金奔去。
&esp;&esp;“打今日起,我袁肃和你徐子东便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来日报仇的时候,可别忘记让我手刃陈先。”
&esp;&esp;北边,御金关内。
&esp;&esp;前几天的大战让御金满是血腥气,到得今日,萧远山走在御金的街道上还能闻得到。
&esp;&esp;同一时间,不远万里赶到御金的谢燮与苏信也能闻得到。
&esp;&esp;来到东齐大营,却没有发现徐字旗。
&esp;&esp;苏信与谢燮心中升起不安,这种不安让二人没有去到大营之中,反而来到御金城下。
&esp;&esp;高耸的城墙外,到处都有大火熄灭之后只剩一团黑渣的火堆。
&esp;&esp;近前一看,黑色的火堆中有不少人骨露出,还有不少因为下雨没被烧完的木头,隐隐可以看出那是攻城中被毁去的云梯。
&esp;&esp;举目一扫,御金大门紧闭,城墙上,城墙下,黄土地上,到处都是鲜血干去的黑污。
&esp;&esp;城门正上方悬挂着几具尸体,甲胄早已被剥去,只有单衣在身。
&esp;&esp;远远看着尸体,苏信心神不宁道:“我也觉得不对劲,御金应该才经历过一场大战,这些被烧的应该是齐军的尸体。师姐,你好些没有?”
&esp;&esp;谢燮有些害怕,怕这些大火烧成黑炭的尸骨中会有一个是徐子东。但心中总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徐子东不在这里。两种心思在心头碰撞,谢燮心痛非常,却勉力强撑道:“我没事,这里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找不到徐子东的大营?”
&esp;&esp;城内,无数的西梁甲卒还在清理大战留下的死尸。忙碌的甲卒一看到萧远山走来,纷纷停下手中动作,向着大将军行礼。
&esp;&esp;萧远山点头回礼,从身下的尸体跨过,头也不回的冷漠道:“统计出来没有,我军战损如何?”
&esp;&esp;跟在身后的陈鹏禀道:“将军,南门一战,我军共死伤九千七百零六人,伤者不足三百,其他人全部战死。”
&esp;&esp;陈贵银接着道:“北门一战,我军死伤三千人。伤者一千八百七十四人,死者一千一百二十六人。”
&esp;&esp;萧远山止住脚步,不见悲喜道:“如此说来,老夫手下还能再战的不到两万人。”
&esp;&esp;两个陈姓将军同时停步,没有出声。
&esp;&esp;抬眼看过四周,萧远山继续向前:“战果如何?”
&esp;&esp;“北门一战,金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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