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洗尘,徐将军如此念旧,不如进城一叙,到时候你想与刘冬把酒言欢都行,何必在这里干站着,男儿无酒,岂能有情?”
&esp;&esp;眼见李正欢油盐不进,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徐子东微微有些火气,面上跟着一沉,抬出姜浩言道:“李大人,北周之事,势在必行,陛下已经同意我的计划,大人若是没胆子,大可留在上马关等我消息,只是两辽道的人马,我一定要带走。”
&esp;&esp;脸皮扯开,李正欢也不怕,本还觉得徐子东养气功夫不错,一听这话,观感大减,挥手让刘冬退后,面带冷笑道:“李某一没有通敌卖国,二没有陷害同僚,只要我李正欢一日还在两辽道节度使的位置上,我看谁敢带走我手下儿郎。”
&esp;&esp;刘冬听得心惊胆颤,这话虽未明说,却是暗指徐子东残杀大将,那意思就是有本事你像除掉胡三归和谭山岳那样弄死我李正欢,要不然就别想带走我的人马。
&esp;&esp;刘冬暗暗着急,不知平日精明的恩主为何敢当面说出这种话,急忙上前拉了拉李正欢袖子,却被一把甩开。
&esp;&esp;徐子东眯着眼,心中万千念头闪过,若是除去李正欢能得到两万人马,他倒不介意这般做,经历这么多风雨之后,他的心里早就没有道义可言,只要能达到目的,杀个把人算什么。
&esp;&esp;只是大庭广众之下,李正欢说出这番话看似是往死里得罪他,其实又何尝不是堵住他下死手的门路。有这么多眼睛盯着,耳朵听着,李正欢要是莫名其妙的死了,任谁都会往他身上想。
&esp;&esp;徐子东知道一个道理,在这个乱世,吃人没关系,却要讲究一个吃相,吃相要是太难看,怕会当时吃的爽快,过后却会闹肚子。
&esp;&esp;胡三归的事有杨象升顶着,谭山岳那一次有姜浩言撑腰,而今到了李正欢,却是没办法找到合适的吃法,总不能也给他按个通敌卖国的罪名吧!
&esp;&esp;有些办法用一次没事,用两次可就不管用了。
&esp;&esp;徐子东沉声不语,他还没想到合适的解决办法。
&esp;&esp;身后不远处,张盼一摸额头,苦道:“丑八怪,老板谈崩了,该你出马了。”
&esp;&esp;周武陵横了张盼一眼,缓步往前走,在徐子东身旁站定,奉承道:“李大人哪里话,两辽一地谁不知道大人忠君为国,体恤下属,这通敌卖国,陷害同僚之话,当真不知从何说起。”
&esp;&esp;好话暖人心,李正欢冷意稍减,视线移向说话之人,看着那满脸疤痕,皱眉道:“你是什么人?”
&esp;&esp;周武陵微笑抱拳,行礼道:“镇北将军徐子东麾下幕僚周武陵,见过李节度使大人。”
&esp;&esp;李正欢闻言又是一冷,“不用你来提醒我,我知道他的官帽子比我大。”
&esp;&esp;知道我官帽子大还敢给我摆脸色?徐子东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出声挤兑,却被周武陵拉住。
&esp;&esp;他确实有提醒李正欢注意身份的意思,但话却不能这么说,只听书生笑道:“非是要在节度使大人面前摆谱,只是规矩如此,就像刘冬刘将军自报家门,难道不是说两辽道节度使帐下上马关守将刘冬?”
&esp;&esp;可怜的刘冬又是一抖,苦着脸不吭气,心中暗骂自己不该跟来,怎么什么人都要往自己身上扯。
&esp;&esp;李正欢冷哼一声,倒是没有反驳,毕竟周武陵说的是事实。
&esp;&esp;“李大人,我家将军口恶心善,说话不中听,大人别太往心里去,有些事情他没有说清楚,致使大人有所误会,武陵代将军陪个不是,还望大人海涵。”周武陵郑重其事一躬身,做足了姿势,有些话徐子东不能说,有些事徐子东不能做,只能他来代劳。
&esp;&esp;躬身之后,周武陵站直身形继续道:“接下来便由我来为大人解释一二,还请大人赏脸。”
&esp;&esp;敢说自家主子不是,李正欢不由的多看了周武陵两眼,暗暗揣测这人与徐子东的关系,沉声道:“你说的能算数?”
&esp;&esp;徐子东微笑答道:“他说的就是我说的。”
&esp;&esp;李正欢心头大震,再看周武陵时,多了几许凝重,跟着轻轻点头,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esp;&esp;周武陵大大方方道:“我猜李大人不肯入北周,一是不相信姬文会借路,二是对火拼赵计元没有信心,三是怕孤军深入后,哪怕拼掉赵计元还是存在被程再幸反咬一口的可能。”
&esp;&esp;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自信的看向李正欢,说道:“我猜的可有差错?”
&esp;&esp;被周武陵看得不太舒服,李正欢有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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