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一品就能听出,不是那么友善。
&esp;&esp;“咦,小斌醒了?”
&esp;&esp;“嗯。”董学斌回头看看。
&esp;&esp;瞿芸萱笑道:“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冯义,嘉信拍卖公司的老板,嗯,这是董学斌。”
&esp;&esp;冯义以为董学斌是瞿芸萱亲戚,也没重视,没握手,就点了点头。
&esp;&esp;董学斌也没伸手,看他一眼,也点点头。
&esp;&esp;冯义大约不到三十岁的样子,看上去和萱姨差不多大,身高很足,有一米八几的模样,夹着包,留着个与这个年龄不太相符的大背头,很有股成功人士的气派。冯义没怎么搭理董学斌,跟瞿芸萱说了一会儿话后,他道:“瞿总,你们逛吧,我还约了人,改天有机会咱们约出去做做。”
&esp;&esp;“呵呵,没问题。”
&esp;&esp;看着瞿芸萱推着轮椅走远后,冯义眉头不禁蹙了蹙。
&esp;&esp;冯义的拍卖公司就在芸德拍卖的斜对面,挨得很近,一开始冯义其实并没有把瞿芸萱放在眼里,因为一般的拍卖行都做不太长,没有货源,没有人气,过个一年半载也就自己关门大吉了,可随着芸德的几次拍卖的巨大成功,一种危机感渐渐逼近了冯义,他觉得瞿芸萱这人实在了不起,不仅漂亮,而且有手腕,自从芸德拍卖公司在对面立起来以后,他的生意严重受到了影响,虽然不致命,但谁嫌钱多啊。
&esp;&esp;于是冯义才动了想把芸德拍卖弄垮的心思,这种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干了。
&esp;&esp;远处。
&esp;&esp;瞿芸萱也在皱着眉头。
&esp;&esp;“怎么了萱姨?”董学斌问。
&esp;&esp;瞿芸萱摸出手机,“等姨先打个电话。”拨了个号码将手机拿到耳朵上,“……喂,小桃儿,给我查查嘉信拍卖的网站,看看他们的翡翠玉石专场什么时候开场……网上没有的话就跟人打听打听……对,急事,我不挂电话,你现在就去查……”等了大约五分钟,“查到了?你说……什么……确实是那天吗……好了,我知道了。”
&esp;&esp;董学斌一眨眼睛,“什么事?”
&esp;&esp;瞿芸萱用手指敲了敲眉心,“那冯义竟然要和咱们同一天开翡翠专场。”
&esp;&esp;“同一天?”
&esp;&esp;“是的,早上起来他们网站刚刚挂上的日期。”
&esp;&esp;翡翠不好弄,好翡翠更是难上加难,所以纵然是京城这种地方,翡翠专场也是不常能见到的,而如今这潘家园桥东一条街上的两家拍卖行都要在同一天开翡翠专场?董学斌皱着眉道:“他有病啊?那么多日子选哪天不行?”
&esp;&esp;“人家八成是故意的吧。”瞿芸萱苦笑道:“有些事你不太清楚,从咱们开业的那天起,周围的几家拍卖公司就对咱们芸德拍卖不太友善,而且咱们发展势头这么快,第一场的小拍就把各个拍卖公司都给比下去了,看咱们也越来越不顺眼,唉,现在好了,已经公开向咱们开战了,姨还以为要等明年才会面临这种压力呢。”
&esp;&esp;董学斌道:“咱们争不过他们?”
&esp;&esp;瞿芸萱微微摇头,“咱们根基尚浅,才一千多万的资产,人家却已是参天大树,光是流动资金恐怕就要过亿了,就冲冯义他们拍卖行的牌子,同样的专场肯定有百分之九十的人会把拍品送到他们那里,而不是咱们,而且恶性循环下,既然跟咱们同一天开场,那大部分人也都会去冯义的拍卖行,虽然不想承认,但咱们确实没什么胜算。”
&esp;&esp;“冯义公司既然这么大,那还犯得着跟咱们较劲?”
&esp;&esp;“是怕咱们发展起来吧,防患于未然,而且咱们的发展肯定也损害了他的利益,毕竟是在一条街上。”
&esp;&esp;董学斌咂咂嘴,官斗,商斗,怎么到哪儿都是这些?
&esp;&esp;靠!哥们儿好不容易清净了两天!斗争咋又来了?
&esp;&esp;瞿芸萱瞅瞅他,“你觉得咱们是不是该改一下日子?”
&esp;&esp;董学斌虽然也挺烦斗来斗去的,但一听这话还是一瞪眼睛,“你日子不是都对外公布了嘛,经商得讲诚信,绝对不能改,改了就弱了咱们的气势了,再说了,那日子是咱们先订的,他们后来的,这要一改,咱面子往哪儿搁?”在董学斌的官场之路上,还从来没有过妥协,斗,斗,斗,董学斌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斗争中走过来的,虽然他的道路被谢慧兰批得一无是处,可董学斌却觉得挺潇洒,至少自己比别人活得痛快。
&esp;&esp;瞿芸萱笑笑,“姨也是这么想的,咱不改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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