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甩门出去了,留在原地的我心里真是难受死了。
&esp;&esp;这时汤缘进来了,一脸大惊小怪还没等释放出八卦大招呢。我则没好气地瞄了她一眼:“别说了,我知道沈钦君被抓进去了。
&esp;&esp;顺便跟你说,是韩千洛干的。怎么样这次我的消息比你灵通吧!”
&esp;&esp;汤缘显然是被我塞了一嘴的苍蝇,眼神很是崩溃。但见我泪眼汪汪的样子,她叹了口气拉我坐下:“唉,你们……吵架了?”
&esp;&esp;“废话,如果陈勉把雷海诺给——”我想了想,觉得这两件事不能同日而语。于是话锋一转:“算了,不一样。雷海诺就是个混账……”
&esp;&esp;汤缘噗嗤一声笑了:“那……沈钦君就不是混账了?”
&esp;&esp;我一下子就傻眼了。
&esp;&esp;是吧?沈钦君就不是混账么?
&esp;&esp;他仇视我误会我伤害我,打我侮辱我强暴我。就算他被姚瑶骗了,被姚瑶威胁了,这也不能否认他做过混账的事实。
&esp;&esp;于是我对姚瑶说:“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爱沈钦君了。但我只是不希望他的下场太窝囊……
&esp;&esp;而且,我真的不太喜欢韩千洛事事都瞒着我……”
&esp;&esp;“我相信你有什么用,问题是韩千洛相不相信你。”汤缘点了点我的榆木脑袋:“其实我觉得他未必是想要一直瞒着你,只是没想到你对沈钦君的事反应这么大。
&esp;&esp;什么性别和年龄的人都是有猫性的。你越是这样,他也会觉得挺受伤害,干脆就什么也不说了。
&esp;&esp;所以说谁也别觉得谁矫情,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和不信任都是这么一点一滴来的。”
&esp;&esp;我认为汤缘说的话还是挺有道理,可是心里仍然挺委屈的。
&esp;&esp;“如果你身边的人整天有事瞒着你,还美其名曰为你好。是你你不抓狂啊?”我抹了抹眼泪:“我又不是黎安娜,他有必要拿我也当白痴圈养么?”
&esp;&esp;汤缘说:“我觉得韩千洛可能本来就是个不怎么善于沟通的人。他性情很奇怪,看起来挺健谈的,但若真要完全打开心扉来与人相处还是有难度的。
&esp;&esp;夕夕,也许他喜欢你,正是因为能感觉到你跟他应该算是一类人。相处起来也不会特别累……”
&esp;&esp;我打住了汤缘的话,因为再说下去我就被控诉成黎安娜那种莫名其妙的女人了。这让我很不甘心。
&esp;&esp;叹了口气,我揉揉眼睛:“算了,冷静冷静再说吧。”
&esp;&esp;我低头瞅瞅拇指上那点干涸的血痕,小心翼翼地攥在手里。
&esp;&esp;我分辨不出韩千洛什么时候在撒谎,同样也很难察觉到他什么时候会受伤。
&esp;&esp;“走吧,晚上去我家吃饭吧。”汤缘拉我起来:“都好几天没见到你了,咱们好好聊聊。”
&esp;&esp;一进门,我面对着满屋子的包装箱我顿时一颗头两个大:“缘缘,你家又遭贼了?”
&esp;&esp;“你家才遭贼,你全家都遭贼!”汤缘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不是跟你说过我要把这里租出去,住我爸妈家么?这两天打包呢。”
&esp;&esp;哦哦,这几天发生那么多事,谁还记得她提过的这等细节?想到这儿我有点过意不去,上回听说汤缘的父亲汤镇国身体不怎么好,一直想着去看望人家一下都没倒出时间来。
&esp;&esp;“伯父他身子怎么样?”我问。
&esp;&esp;汤缘脸上的表情有点阴郁,叹了口气说:“总是说胸闷难受,但检查下来出了点冠心病也没什么。可能是年纪大了,退了休在家闲的吧?”
&esp;&esp;我知道这叫退休病,尤其是那些刚刚下来的老干部常犯。
&esp;&esp;说白了就是管人习惯了,一辈子都众星捧月的,这一下子门可罗雀,逢年过节的连个送礼的都没了——心理落差太大。
&esp;&esp;我无奈地说:“这应该算是抑郁症得一种吧。诶?前两年没看他这样啊,这怎么突然就开始自我价值失控了?”
&esp;&esp;“谁知道啊,也可能是陈勉经常去看他。”汤缘耸耸肩:“他这是看自己带出来的徒弟风光无限,回忆起自己那会儿——啧啧。”
&esp;&esp;我苦笑一声:“哪有这个道理?人家学生不忘提携恩,伯父应该开心才是。
&esp;&esp;照你这么说,陈勉还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esp;&esp;汤缘也不再跟我废话了,径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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