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斯微收起手机，点头，“没了啊。”
&esp;&esp;“会不会有点短？”
&esp;&esp;“你这里总共也就这点东西。”
&esp;&esp;“……”陈港生无言，他说让她随便拍，好像也不必随便到这个程度？
&esp;&esp;斯微看他欲言又止，解释道：“我想换个思路。而且我就算拍得很精致很高大上，用户被吸引过来也只会觉得诈骗。”
&esp;&esp;“我觉得现在这样拍，更符合你这个动物园本身的气质。”她眨眨眼，煞有介事地说。
&esp;&esp;“什么气质？”
&esp;&esp;“躺平摆烂的气质。”
&esp;&esp;“……”陈港生再度无言。但他还是点头表示信任，再次重复了自己的态度，“要饭不嫌馊。”
&esp;&esp;“……不会说话就多闭嘴吧。”斯微怼他，下意识想来一句“怪不得你没女朋友”，想到他那受伤颇深的情史，紧急刹住了车。
&esp;&esp;陈港生察觉她表情变化，“干嘛？”
&esp;&esp;“没什么。”斯微摇摇头，看时间还早，“蔺姨在不在家？我去看看她。”
&esp;&esp;“每天都在家看电视的，你去就是。”
&esp;&esp;“你不跟我一起？”斯微意外。
&esp;&esp;“我不了。”陈港生摆手，“她最近总催我相亲，怕了。”
&esp;&esp;斯微幸灾乐祸地大笑，背上包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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