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在外界资料中，联盟首脑黛铂勒的精神力等级是a，数值98。
&esp;&esp;尚惊雁仔细想想却并不觉得惊讶，能够对抗脑虫、护住一整个星系，黛铂勒不可能只有a级。
&esp;&esp;“我很早就意识到了‘它们’的存在。”黛铂勒说，“我隐瞒了自己的真实等级，走到这个位置，就是为了今时今日做准备。我的精神体特殊，可以‘短暂地’控制住脑虫。但这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完成的……你是我最成功的合作对象。”
&esp;&esp;不仅仅是黛铂勒，尚惊雁也隐藏了自己的精神等级，直到“穿越”回来后成为筑梦师才曝光出来。
&esp;&esp;欠款条的存在是合理的，如今听完合作的内容，尚惊雁都感觉是自己赚了才对，因为事实上要付出更多的人是黛铂勒。
&esp;&esp;作为联盟的首脑，她一旦同意，就会陷入长达一年的沉睡，在外人听来简直是脑子坏掉才会有的举动。
&esp;&esp;而她寄予希望的对象，在外界看来是什么样子？——未成年、履历惨不忍睹、出身流放星系，在此之前从未当过筑梦师。唯一可以展示给黛铂勒的底牌，就是她天赋的精神力。
&esp;&esp;何等地疯狂和孤注一掷。
&esp;&esp;如今摊开说，这欠款其实本质上也不用还。
&esp;&esp;黛铂勒没有细说她们合作的由来，尚惊雁的思维发展了些许。
&esp;&esp;她说“最成功”，是否意味着在此之前还有其余失败了的合作对象？
&esp;&esp;其中，是否有……尚淞？
&esp;&esp;尚惊雁仿佛看到了那个时空另一端的自己，她争取到了一年的时间，来将“恐怖”带回星际。
&esp;&esp;一幅幅画面在她脑海中闪过，将回忆补全，犹如时空重叠，曾经的她在和黛铂勒对话。
&esp;&esp;“如果你做不到呢？”
&esp;&esp;“那也不用再联系了。”
&esp;&esp;她看到自己坐在沙发上摊手说，“如果连这都做不到，我还谈什么对抗脑虫？”
&esp;&esp;“……我不会告诉你我将去往哪里，但我会带着‘恐惧’回来。”
&esp;&esp;年轻人笑着抬了抬下巴，“这就是——‘归雁计划’。”
&esp;&esp;原来这就是归雁计划。
&esp;&esp;尚惊雁熟悉那种自信和张扬，无数次，她用一个贫穷菜鸟导演的身份向投资人们诉说自己的宏图时，用的就是这种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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