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自悦。如此一来,吾也可放心了。”
&esp;&esp;傅偏楼听得迷惑:“前辈,这莲花是否为并蒂……其中难道有什么说法么?”
&esp;&esp;既然皆能去往总卷,目的已然达到,有什么要紧。
&esp;&esp;还有,放心,又放的是哪门子心?
&esp;&esp;无琊子不答:“把花给吾,吾送你离去。”
&esp;&esp;傅偏楼目光掠过身后,顿了顿,欠身问道:
&esp;&esp;“前辈可否稍等片刻?晚辈有位…友人,情况不太妙,望能作别一番。”
&esp;&esp;他本只是试探,态度颇为小心恭敬;这位性子高傲的画中前辈却出乎意料地好说话:“去罢。”
&esp;&esp;“多谢前辈。”
&esp;&esp;将并蒂莲给出,傅偏楼起身利落,很快落在一个有些不省人事的青年旁边。
&esp;&esp;玄衣染血,浑身破破烂烂地倚靠着一片莲叶,瞧上去很是惨烈。
&esp;&esp;若说其他修士是追着斥念喊打喊杀,杨不悔则正相反——他的斥念状若疯癫,恨不得将本体除之而后快,哪怕本体死后自己也会跟着消逝。
&esp;&esp;而杨不悔,许是心中有愧,只求自保,不免节节败退,弄得四处是伤。
&esp;&esp;若非傅偏楼先一步结束了这场考验,还不知能否撑过这一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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