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样一来……傅偏楼又是怎么回事?
&esp;&esp;他微微抿唇,总觉得被记载在总卷中的这段过去,似乎与他这位师弟息息相关。
&esp;&esp;因白承修的神情无言半晌,明英换了个瘫的角度,才重整旗鼓:
&esp;&esp;“知人知面不知心。兴许,他从一开始就打算利用你,故意表现成那样……”
&esp;&esp;“好了。”白承修听不下去,打断他,揉了揉眉心,“明英,你究竟想说什么?”
&esp;&esp;明英若无其事地说:“实话就这般难听?将死之人,其言也善,白承修,你总该认清点了。”
&esp;&esp;“柳长英为方陲弟子,此行意欲毁去夺天盟费尽心力所铸的仙器,多半会与他对上。若你还余情未了,我不能放心。”
&esp;&esp;话里的意思,竟是在指责白承修会因顾虑私情而坏大事,刺耳之至。
&esp;&esp;别说白承修,就连谢征等人也不禁微微蹙眉。
&esp;&esp;白承修唇边的弧度消失了,深深看着明英;明英却恍如不觉,依旧在笑,眼里则没多少笑意。
&esp;&esp;玩笑的语气,神情异常认真。
&esp;&esp;正是这种认真,更伤人心。
&esp;&esp;两人默默不语,气氛凝滞,好似下一秒就会爆发争执。
&esp;&esp;白承修缓缓道:“明英……”
&esp;&esp;就在这时,“咚”地一下,明英头上挨了一记手刀。
&esp;&esp;“唉哟!”
&esp;&esp;“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esp;&esp;空灵的嗓音,夹杂着气恼,外表十分温柔的女子忽而现出身形,骂道,“还不快跟白大哥道歉?”
&esp;&esp;“叶小吉女啊,你倒是下手轻点。”明英痛道,“我半死不活的,哪里经得起你折腾?”
&esp;&esp;叶因蹙了下眉,反手捉住他的手腕,去切脉搏:“内伤更重……你又掐算了?”
&esp;&esp;明英笑嘻嘻地说:“每天一卦,习惯习惯,都忘记这破烂身体问不起天了。”
&esp;&esp;他张口就来,根本没什么信用;叶因瞪他一眼,“不要命我帮你。”
&esp;&esp;连续开坛做法,卜算天道,就算是大乘修士,也反噬甚重。
&esp;&esp;明英去了半条命,站着都觉得辛苦,更何况还继续往下算。
&esp;&esp;“说了是不小心,不小心。”明英装傻。
&esp;&esp;“嗯嗯,不小心。”叶因没好气道,“不小心戳人痛处,不小心说了重话,不小心闹起来,再顺理成章地和人换一换……对不对?”
&esp;&esp;念作“不小心”,谁都明白是故意。
&esp;&esp;明英悻悻道:“这都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esp;&esp;这一趟危险重重,去者无不是做好了就此殉道的准备。
&esp;&esp;唯有明英,先前开坛后一身修为已去七七八八,经商议后,决定留下处理后事。
&esp;&esp;白承修差点上当,眉宇间闪过一丝涩然,低声开口:“明英,你这又是何必?”
&esp;&esp;“诶诶诶诶,别!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明英露出被酸到牙的神情,喊道,“担心一下而已,怎么整得好像我很舍己为人似的?”
&esp;&esp;“不是?”凉亭口,黑衣女子抱臂嘲笑。
&esp;&esp;“我看是。”负剑青年携着一位明艳女修,笑吟吟地走来。
&esp;&esp;那女修抬眼,哼道:“明英,你又在糊弄了。”
&esp;&esp;“我记得画已展开?”憨厚男子咳嗽一声,提醒道。
&esp;&esp;“那不正好?这下可真是,明英之心,后人皆知了。”叶因忍俊不禁,“叫你这般不坦率。”
&esp;&esp;瘦削的冷面男人轻轻颔首:“活该。”
&esp;&esp;明英:“……”
&esp;&esp;如果眼睛会说话,他一定是崩溃大吼——你们都在啊!!
&esp;&esp;有气无力地捂上脸,片刻后,抹了把,明英破罐子破摔地正色道:
&esp;&esp;“白承修,换你留下吧。”
&esp;&esp;不等对方拒绝,便指了指自己,轻描淡写地说:“窥探天机过度,我已是弥留之躯,活不长了。不若拿这剩下的半条命拼一把。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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