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婶也死了。
自己撞在了棺材上。
眼睛睁的大大的,满脸是血,浑身以诡异的姿势倒仰朝天。
两个儿子吓得脸色惨白,之前没哭,现在是哭了。
一时间,村民们更懵了。
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撞死,还撞死在了棺材上。
看到她满脸的血,都下意识的后退。
没人上前安慰,更没人对他们说节哀顺变。
大家统一的目光都看路野。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认为横死的这两人必然是大凶。
会影响到他们,乃至于会影响到整个村子。
这种事儿,邪门儿的很。
甚至,连他们正在哭的亲生儿子心里也有这种想法。
生怕他们的死会影响到自己的生意。
小本生意不容易,万一出了问题,怎么办?
都说横死的怨气大。
死后必定会让活人不得安生。
一个是从后山失足摔死了,一个是撞死在了出殡的棺材上。
两个都是横死,按理来说,是大凶无疑。
此时,已经有村民走了过来。
他们亲眼所见,路野抬手就能接住那道人的黄符。
那个道人能把徐子涵变得这么诡异,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这么厉害。
一看就不是花架子,是个有本事的。
但,再有本事,也不如眼前的这个人。
因为路野拿出的黑符竟然可以直接化为流光,这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神仙显灵。
还有他的那条手镯,居然是一条黑蛇。
仅用一条蛇,就能对付诡异的道人。
这哪里还是普通人。
普通人又怎么会把蛇缠在手腕上当镯子用,而且那蛇似乎能听得懂人话。
不可谓不神奇。
那人拐了一个弯儿,没敢直面路野,转而来到徐子文身后。
他不敢直接和路野说,反而跟徐子文说上了。
“子文,能不能请你的这位同学帮忙看看。”
“这人一下死了俩,村里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是啊,能不能请他看看。”
“你看,咱们都需要准备一些什么。”
“子文……”
越想心里越不安。
怎么看怎么邪乎。
其他村民也陆续上前,求助似的看着两人。
徐子文看着村里人,都是自己从小到大的熟悉面孔。
他以后,可能也不会回来了。
他也不想妹妹回到出事儿的地方。
徐子文下意识的看向路野。
路野说,
“午时之前封棺,一起下葬。”
他抬手指了一个方向,那是徐村埋葬各家先人的地方。
“葬在那边,不立碑,闹不起来。”
这两货,还是认真上课去吧。
听到路野的话,村里人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下葬的时候,徐老二的两个儿子,干的尤为卖力。
坟头上的土拍了又拍。
跟村民们一边搭话一边干活。
根本是看不出来到底是谁死了双亲。
路野走的时候是下午,村里人热情的把他送到了村口。
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东西,将他围在中间。
后备箱也被塞满了,有蘑菇,有鸡蛋,有各种山里特有的山货野果。
还有两只嘎嘎叫通体雪白会生蛋的活体大白鹅。
“嘎嘎嘎”
“嘎嘎嘎”
耳边全是鹅叫声,一声比一声洪亮。
豆大的眼睛看着他,叫得欢。
似乎也知道谁好看。
路野:……
这车他没法坐了。
看看李云姬,又看看徐子涵。
路野最后把目光放在了徐子文身上。
“有驾照吗?”
徐子文点了点头。
“有。”
路野松了一口气。
“好,你开车。”
徐子文:?
他开车?
他不太敢。
路野这车一看就贵,跟他的人一样贵。
磕了碰了他赔不起。
“我不太敢。”
这么贵的车,他不敢开。
路野抱着双臂。
似乎是知道徐子文在想什么。
“就你了。”
他总不能指望着一个爱打仗的女帝,还有一个魂魄不全的徐子涵。
而且,他还有别的事儿,这车得让人给开回去。
路野说,
“开到沟里也不用你赔。”
徐子文点了点头。
“好。”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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