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到的那些男人,也穿得和他现在这样一样一丝不茍的。
她没理他说的话,偷偷地去解他的扣子,往下摆处伸,终于摸到了她心心念念许久的腹肌,手感很结实,即使没有看见,但是光靠手也能摸到清晰的纹路。
好像有什么地方在缓缓升起,她好奇极了,想掀起来看,等反应过来后,两只作妖的手被男人齐齐地抓住。
他喉结轻滚,灰色的眼眸像藏着漩涡般地凝视她,倒映着她那丝毫不觉危险临近的天真脸庞。
祁容敛克制着呼吸,指腹抹过她的眼尾,哑声道:“你该睡觉了。”
总算是察觉到一点不太对劲的地方,姜梨眨了眨眼,忽地开口控诉。
“祁容敛,你明明不是祁三,明明知道我认错人了,为什么要骗我!”
他压着声,轻轻地叹。
“因为如果我说实话,你就跑了。”
她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会跑,而不是去退婚呢?”
“我不会赌这样的可能性。”和她有关的,他从不敢赌。
姜梨抬起脚来踢了他一下,把自己缩进沙发里。
“虽然你是很不错,但是!我现在还不打算原谅你。”
“因为你玷污了我们感情的纯洁性,大黑心骗子,你好好洗干净再来吧你。”
姜梨讨伐起来气势十分理直气壮,完全没想过自己一开始接近祁容敛的时候,也没抱什么好目的。
但她才不管,她不过只是带着目的追求而已,接不接受是他的事情。
而他呢!他居然骗她!
她想着,转头背过身,头埋在沙发上,一声不吭的,过了不到三十秒,传来了匀称的呼吸声。
祁容敛:“小梨?”
姜梨:“zzzzzz”
祁容敛觉得有些好笑。
她一边骂着他,一边当着他的面倒头就睡,对他也太过于放心了。
认命地将她从沙发抱了起来,祁容敛打开她卧室的门,将她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薄被。
幸好她今天没化妆,要不然还得学习如何卸妆。
他没立刻离开。
姜梨过敏反应才好了没几天,担心她这样不节制地摄入酒精会发生意外,祁容敛找到一条毯子,靠着坐在她那窄小的沙发上闭目养神,设了个半小时响一次的震动闹钟,闹钟每一响起就去看她一眼。
幸好的是,她体质过关,恢复得还算好,没有出问题。
到了后半夜,祁容敛略微放下心,阖眼睡得沉了些。
凌晨六点,姜梨在头痛中醒来,下意识地开门想出去,看见沙发上睡熟的男人,她一下就想起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居然没走,在客厅里睡了一晚。
姜梨没打扰他,关上门蹭着被子,本以为自己是怎么也睡不着了,没想到醉酒的威力太大,她才沾上床没多久,就又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沙发上已经没人了,只有他留下来的便条。
[醒来后打这个电话,会有人送早餐和蜂蜜水过来。蜂蜜水记得吃完早餐后再喝。]
她按照他留的电话打过去,应该是他的助理,说十五分钟内会把早餐送到。
趁着这个时间,她飞快地洗漱洗澡换衣服,等到出来时早餐刚好送了过来,都是些清淡的餐点,但是很丰盛,味道很好吃。
解决了早餐,她掏出手机,下意识地想给祁容敛发消息。
等到打开微信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把他拉黑了。
姜梨喝醉后不会断片,她清楚地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当时拉黑他前,她还特地发了句话给他。
[我给你表演个魔术,砰砰消失术!我消失了——]
想到这,她无语地闭上了眼睛。
自己真的是欠的,才那么几口香槟,就能把自己给喝上头。
这具身体的酒量,比她上一具差多了。
好像也不对,她本来的酒量就是很一般,是后来饭局参加得多了,她自己偷偷练出来的。
姜梨揉揉太阳穴,换掉沾着酒气的床单和被单,团起来丢进洗衣机里,决定不把祁容敛从黑名单放出来。
昨晚说了那么多离谱的话,她不想和他见面,丢脸。
不过,他的腹肌摸起来手感真的挺不错的。
比她想象的要更加结实。
虽然这男人确实很好,但姜梨觉得自己有必要稍稍较一下真。
她得认真观察他接下来的表现,再以此判断要不要彻底原谅他。
就像她们说的,她不能当一个恋爱脑,即使再上头人再好,也要努力保持理智,毕竟恋爱结婚是一辈子的事,绝对不能被迷了心窍。
理智,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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