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周山倒是对眼前的两个人有些感兴趣了,毕竟这么多年没有人拜访过寒応门。
穆周山又瞪了一眼一旁想偷偷溜走的敖饼,敖饼感觉此时此刻自己有些无地自容,一溜烟钻入地道中了。
敖饼:[这个老东西一时半会居然还真回来了。]
穆周山看着许无忧那护犊子的样子笑了,就像一个凶巴巴的小狗保护着另外一个可怜兮兮的小狗,真是好生有趣。
许无忧:“你笑什么!”
穆周山:“笑你们不知天高地厚。”
穆周山:“你们为何来这?”
许无忧:“你觉得难道我们是来逛街的吗?当然是来拜师的。”
穆周山看着周围混乱的场景,不是残缺不堪的房屋碎瓦,就是地上坑坑洼洼的洞穴,还有他院子里毁掉的蔬菜,“你们确定是来拜师的而不是来拆房子的?”
许无忧看了看周围依旧直气壮道,“要怪就怪我们拜的这师傅明明是开学之际却没有师德师风出门游山玩水,我们这来费尽千山万水来拜访的没有热茶相迎被拒之门外就算了,还在门口布置各种机关坑人,掉入地道是不小心之举,但是地道里还私自养灵宠,要不是小爷跑得快早就变成烤肉了!!!”
穆周山嘴角抽抽,这小子说的好像有几分道,“但这不是你们私自破坏别人家财物的由吧。”
许无忧:“破坏老师家里的财物确实是有错,但是任谁刚才被一通耍都会满腔怒火,我们也不过只想从地道里出来罢了。”
许无忧:[不排除私人恩怨的破坏,再问我就是故意的。]
许无忧:“其次院长同意我们留在这见穆先生一面,但是穆先生迟迟未出现,这没有吃没有喝的我们吃些蔬菜不算过分吧。”
穆周山:“好有道我竟然无言以对。。”
谢时桉:[哇塞,堂哥简直巧舌如簧!!]
许无忧指着穆周山:“倒是你到底是谁?”
穆周山皮笑肉不笑,此刻他真是气得哭笑不得,“在下,百钦院穆周山,阁下口中没有师风师德的人。”
许无忧和谢时桉同时愣住。
许无忧:“你就是穆周山!?”
穆周山:“正是在下。”
谢时桉眼里闪着星星点点期待的光芒,“穆先生,实在抱歉我们之前在这里做的,会尽可能的帮您修复和补偿您的损失,希望可以拜先生为师。”
许无忧在穆周山周围仔细看着转圈观察着他的全身以及相貌。
许无忧:“你就是穆周山?嘶,不对啊,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是不是搞错了?”
穆周山怒气值——百分之百
穆周山表面没有什么表情,心里p。
穆周山:[现在的地址是越来越胆大妄为目中无人了,将我寒応门搞得一塌糊涂就算了,还劈里啪啦评论我一通,当别人不会生气啊!]
穆周山:“小弟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人还莫要作死的好。”
穆周山气场全开,脚下散发出蓝色光芒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法阵,刹那间天空骤变,四处狂风大作,许无忧无法再靠近一步只好再向后退,抬手拂起衣袖挡住吹拂的狂风。
谢时桉也被狂风迷的无法再睁开眼睛,瘦小的身躯在狂风中坚毅的努力的站稳。
敖饼:[老穆生气了!!]
穆周山悬浮在半空背后也出现一个巨大的蓝色法阵,随着他一伸手一把剑从法阵中而出,穆周山持星月剑,从上往下俯视他们。
许无忧感觉到一股强大无形的气压,压的他双脚无法站稳,只能单膝跪地撑住身形,而谢时桉那边非常的不乐观,谢时桉完全被压得匍匐在地上。
穆周山:“你们好大的胆子擅闯我寒応门,还如此巧舌如簧搬弄是非,没有人告诉你,我,穆周山从来都不收徒弟吗。”
穆周山拿剑指着谢时桉:“寒応门从来都不养闲人,一个橙色根骨顶多有一个入门的资格而他区区一个灰色根骨,到我这来自寻死路”
许无忧咬牙,“根骨,根骨的,就知道根骨!!”
许无忧:“下等根骨又如何!!”
许无忧:“还没有开始就急着否定别人,这就是你们为人师所做的吗?!”
许无忧:“他一个灰色根骨,为了来你这个破地方拜师差点死在路上!你见到他的第一句就是下等根骨!”
许无忧:“如果是你这样的老师!那我觉得不配!”
精诚所至
穆周山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言语了,“哈哈哈哈,好笑,实在好笑,你又觉得蝼蚁又有什么资格选择。”
穆周山很欣赏许无忧眼神,是痛恨是厌恶是挣扎。
谢时桉嘴角缓缓流出鲜血,他也苦苦支撑着威压站了起来,之前许无忧说了那么多,他已经记在心里了,“在下,谢时桉,之前母亲和您是故友,从小一直很仰慕您,所以希望可以拜您为师,但是如果您对在下不尊重,那在下也没必要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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