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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山:“啊?”
靳樨头也没回地一直走到漆汩屋前才停下来,他们一同站在那株茂盛的桂树下,两相对着,谁都没有说话。
漆汩无故觉得靳樨其实有些话想说,但他明显是个闷葫芦。
现在是要怎么办,直接摊开说吗?
骊犀怎么会是肜国靳莽的儿子?自己为什么死了却又活过来?又为什么会在沙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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