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浓时,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不分开,两虫黏在一起的心情是相同的,只是因为萨默菲尔德不擅长表达,正巧,自已擅长并且喜欢表达自已,那么由自已主动一点也是应该的吧。
贝西莫一看唐瑞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我猜你肯定要说如果我见过他了就知道他的好了。”
唐瑞微微瞪圆了眼睛,眼睛似乎会说话。
贝西莫轻笑一声:“那到时候就让他来见见我,让我看看把你迷得晕头转向的到底是什么虫。至于那之前,不许他来你的屋子,否则,呵。”
系统在旁边贴心地翻译,贝西莫切西特是雄虫协会常任事,对赫拉匹配数据库有建议权,若是贝西莫不愿意,让唐瑞和萨默菲尔德的匹配数据池子不重合,那么萨默菲尔德无论是想要申请约会,或者是后面的签订婚书,都无法做到。
唐瑞眼睛瞪得更大了。
一顿饱和顿顿饱唐瑞还是分得清的,贝西莫也是出于好意,唐瑞不愿意和他对着干。
所以,虽然满心不舍,最后一夜,两虫还是分开两个房间睡的。
离别的时候,唐瑞握住萨默菲尔德的手,认认真真地说:“萨尔,我会想你的。”
萨默菲尔德看向唐瑞,阳光洒在他棕色的卷发上,为他镀上了金边,就像是落入凡间的天使,此时又要重归天上,心中充满了不舍与惆怅:“嗯。”
或许觉得一个音节不能表达出和唐瑞同样的感情,抿了抿唇,补充道:“我也是,我会日日夜夜思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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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无语地看着唐瑞每隔一段时间,就把光脑掏出来看一眼有没有新消息。
“有新消息的话,会有提示的,唐尼,你不要太粘虫。”
唐瑞哀怨地看了一眼安德烈,安德烈以为自已是什么大恶虫了。
安德烈也不能说不让唐瑞粘虫,只有雌虫太粘虫可能会被雄虫嫌弃的,雄虫粘虫,雌虫只会嫉妒粘的不是自已。
唐瑞也不老这样,只是刚刚分开有些分离焦虑症。
而且确定关系前,并不会这么思念朋友,确定关系后,两虫物距离没有相隔这么远的。
唐瑞以前读了许多诗词,思念是诗人常用的主题,没有落入情网时,他虽然能读出文字的美妙,但是对于情绪知之甚少。
现在终于尝到了相思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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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唐瑞就开学了。
诺曼大导以身作则地开卷,唐瑞很快沉浸于卷王的快乐中,空闲的时间变少了,空闲的时间少,思念也没有那么辛苦了。
按照多拉的建议,唐瑞带着系统一起去信息工程学院蹭课。
苏佩里阁下
系统本身是高维集成科技,但并不是制造系统的科学家,他能够熟练地运用数据流,就像是唐瑞能够运用自已的精神力。
一个小问题就是,系统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他和虫族沟通总有一种跨屏交流的感觉,多拉已经是信息技术上的天才,一虫一系统沟通起来,也经常有一种鸡同鸭讲、跨屏聊天的无力感。
不过多拉把这个认为是天才和凡虫之间的交流壁垒。
听不懂大佬说的话是大佬的问题吗?
显然是自已的问题啊。
无辜的系统莫名其妙达成了卷死多拉的成就呢。
开给大学生的课,正好可以给系统成体系地科普了虫族目前的信息技术,教系统用符合虫族交流习惯的词语,从高维科技中,拆解出一些踮起脚尖就能够着的技术。
帝国第一军事大学毕竟是虫族帝国最好的大学之一,知识不会太浅显。
这可苦了唐真外行瑞,每堂课都需要集中精力,还要靠着系统的实时翻译,才能跟得上老师讲课,每次上课都带上痛苦面具。
唐瑞觉得自已像蓝星鉴定“热门学习生物”中的学酥,表面光鲜亮丽,背后疯狂补课。
唐瑞选定蹭课班级里的同学可不这么想。
虽然元帅尽力压下,嗅觉敏锐的新闻虫们也没有放过金色礼堂意外这样的热门题材。
以议会为主的,军团系的反对者就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借着这个点疯狂抨击第九军这群“养蛊的疯子”,顺便借着第九军这个突破口来暗戳戳光明正大√给军团系上眼药。
当然在给第九军泼有真有假的脏水的时候,都默契地绕过了第九军军团长波顿中将。
踩老对头归踩老对头,可不想惹怒了雄虫协会。
大虫物的打来打去对唐瑞影响不大,真正影响大的是唐瑞雄虫身份的暴露。
就像唐瑞和萨默菲尔德交代的那样,他除了刚入学的时候戴上了虫纹伪装耳饰(亚雌专用)来伪装亚雌,后面就没有任何关于自已性别的误导。
但工科虫的脑回路和军雌一样,都是直来直去不转弯的,流言只有唐瑞有一个青梅竹马的阁下(指宓安),每个月都请假陪着阁下去做义务精神力梳,也不愿猜测一下,唐瑞本身就是一位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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