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太少,我怎么叫你得到。”
韩枭也不知道这种‘似乎’是从哪里来。
反正他脑海中总觉得季清欢发觉家人不允许,就一定会悲伤犹豫过后,选择放弃他。
所以他在书房留一句你别喜欢我了。
就想试试这个人有没有放弃他,打算什么时候放弃。
季清欢的喜欢是真是假。
有多少?
韩枭试试的结果——
下落不明,无人问津。
怎么能不气?
可他看到这两碗面以后,又觉得似乎季清欢还没放弃。
那什么时候会放弃?
一个陈五叔能把季清欢吓得跪地求饶。
假如来人是季沧海呢。
心里没着没落的,偏偏这人还总在他眼前晃。
不够坚定就少来勾引。
韩枭烦躁敛眸,抬手赶人。
“算了,你走吧。”
懒得再教。
忙。
“”
季清欢还琢磨着刚才那段话。
一遇到抨击就放弃,诚意太少,不够坚定?
他这次没想放弃。
真的很坚定啊。
他想再聊,可是看韩枭的不耐烦表情,想想便算了。
因为棚子旁边——
名叫华生的小侍卫,提着药壶正走过来。
现在没有什么机会能细聊。
也聊不出结果。
季清欢站起身留了句话:“你什么时候想吃面派人跟我说,我有空就给你做。”
“假如小王爷贵人事忙没空呢。”韩枭讽笑道。
季清欢没笑,他迎着韩枭的眼眸说。
“你比所有事都重要。”
说完转身离开。
“”
韩枭咬紧牙关,死命攥着拳头想。
甜言蜜语。
韩枭,你可不能吃他这一套。
“殿下殿下,该喝药了。”华生美滋滋凑过来把药碗搁桌上。
又是大补汤!
韩枭暴躁的飞起就是一脚。
“喝什么药——”
喝应了季清欢又不给我艹。
去他妈的大补药!
烦烦烦烦烦死了
袁州城。
时下已经入夜。
点着两排篝火炉灯的城楼门前,光影呈现橘黄色。
不少季家兵将都翘首以盼。
只是从四锦城方向赶来的这支队伍,其中一大半都是未骑马匹的步兵,行程自然比骑兵要慢许多,分明清早就出发,眼下都入了夜还未见踪影。
好在探子一报再报,说是队伍正匀速赶来。
季家军们从清早等到傍晚,又从傍晚盼到入夜,直到天边第一缕鱼肚白悄然浮现,远远的官道里才出现两个并排骑来的身影。
清晨的袁州城门前,陡然沸腾!
“来了、回来了!”
“快去报给老将军。”
“少将军——”
“哎!现在要喊小王爷,喊君上,没规矩!”
“哦哦,对,小王爷!”
“哈哈哈——”
“别傻笑了,快往府里传信叫准备饭菜,听说遇刺了也不知伤着没有,老将军挂心的连日睡不着”
“是是!”
季家军们奔走相传,忙活着打开城门迎接。
身披重甲的牛六叔训完小将们,拽过一匹马翻身而上,大笑着远远的就领亲信迎上去,好接一接。
“看咱小王爷多威风!老五哥哥——”
“”
季清欢和韩枭身后。
绵延出一里多地的兵将们也都正朝城门前靠拢。
听见老兄弟牛得草的声音,陈老五从队伍中部骑上前,顿时欢颜:“六弟!”
“哎、哎!”牛得草答应着骑到近处,一勒缰绳,“吁!”
季清欢忙喊:“六叔,您一大早就等在城门口?怎么不在府里等。”
何止是一大早,活活等了一整夜。
“嗐,等等怕甚呢!”牛得草并马骑行,笑着叙话,“接到你了心就安,老将军在府里惦念的很呐,一夜叫人来问了四五回”
如今本该称呼季沧海为老王爷。
可季家军们喊将军惯了,且季沧海也不爱听‘老王爷’三个字,总觉得听见以后眼前会闪过韩问天那张脸,怪膈应的,索性便还叫众人喊他老将军。
“六叔,我爹身子可好?”
“那是好多了,见到你就更好!”
“哈哈哈——”
“”
季家的骑兵一来。
队伍前面十几匹马头挤的很。
韩枭跟华生的马都被挤到最左边了,季家骑兵站在中间,活像是一道分水岭。
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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